“我给你倒的,你怎么能不喝,你看现在打翻了吧,你不一点点舔干净,我会不开心的。”
“……唔唔……唔……”贺锦程的脸被压在桌子上,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求救。
李成泽一直看着贺谦的一举一动,起初贺谦还是很平静的,但是他手上被溅了咖啡之后,眼神就开始变了,到现在,他眼里充满了快意,好像折磨贺锦程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似的。
李成泽觉得,如果只有贺谦和贺锦程两人单独在这办公室,说不定贺锦程真的会被贺谦搞死……
他在这一霎觉得自己跟过来是正确的,杀人跟打人毕竟不是一个概念。
李成泽眼看着贺锦程的整个脸都被压在桌上的咖啡渍里面,挣扎了几分钟后动作开始小了,他原本撑着桌沿的手也开始放松了,有些无力的往下垂,整个人都开始往下坠,一直到跪在地上。
贺谦做的太过火了,李成泽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抓住贺谦的手,贺谦的手仍然按在贺锦程的头上,李成泽低声说:“放手。”
贺谦稍微有些松动,但是手仍揪住贺锦程的头发。
“乖,听我的,放手。”
修长的手指离开了贺锦程的头发,悬在半空中,李成泽伸出手去抓住贺谦的手,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中,轻声说。
“别冲动,放轻松,其他的交给我就行。”
贺谦原本被邪念染红的眼球渐渐恢复了,他看了一眼贺锦程,不再说话。
李成泽两只手从贺锦程腋下伸到他胸前,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重新放回椅子上,贺锦程满脸都是咖啡渍,有点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
贺谦见状,抓过贺锦程桌上的手巾想过去帮贺锦程把脸上的咖啡擦干净,贺锦程跟见了鬼似的弹起来,倒退着往后走,一直到贴着窗户边缘。
窗户虽然紧锁着,但是巨大的玻璃窗外面,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贺锦程心想,从十几楼跌下去,尸体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惨状。
李成泽有点苦恼,他只能劝阻说:“贺先生你先坐下。”
贺谦附和着说:“是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二哥你快坐下,眼睛周围都是咖啡很难受吧。”
贺锦程眼见着贺谦朝自己走来,他却丝毫不敢动弹,被贺谦的手钳住手腕,再被他推回椅子上坐好,贺谦开始慢条斯理地帮贺锦程擦脸上的咖啡。
贺锦程分毫不敢动弹,生怕自己又会被贺谦动手折磨。
可这回贺谦很安分地帮他擦好脸,然后低声说:“对不起二哥,我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呵……”二十多年了,每一次你做完坏事都是这么说。
贺锦程几近绝望。
李成泽突然觉得贺锦程有点可怜,他忍不住跟贺锦程说:“要不你把贺谦对你做过的那些事好好说一遍,如果真的是贺谦的错,我想他会认错并且道歉的。”
贺锦程冷笑,“我爸都管不住他,你以为你是谁?”
贺谦重新给贺锦程倒了杯咖啡,放在桌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