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这个意思,你怎么乱说啊?”歌慕瞪着眼,一口气提在嗓子眼,着急忙慌的解释。
“那你说她下手狠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感叹一下!”
两人的争执被白霜出声打断了。一句“行了”让歌慕和银宵都噤了声,赤狐还冷冷哼了一声。歌慕真是委屈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也是,撒不出气也不要乱撒,歌慕是自已人。”白霜拢住池鸯的耳朵,轻声斥责道。
“别理他,他就是心里有火。”骂完银宵,白霜安抚着都快炸毛的歌慕。
“是我是有火,我都快要窒息了!建立集结地这个事是我提出来的,也是我说要建。而我却没保护好族人们,还害得父亲中毒昏迷。如果我不走。。如果。。。”银宵愤愤的说着,可是在如果时,他却说不出如果没有陪池鸯去找象征之物这句话。
可是白霜却替他说了出来:“如果你没走,如果不是因为鸯鸯,如果没跟我们一起离开,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对吗?”
银宵张了张嘴想反驳,在白霜冷静到冰点的目光下却又说不出一句话。他头转向一旁,良久后才说道:“我没有怪小池鸯的意思,她是我的伴侣,我陪她是应该的。我只是。。。”
“在为自已的无能感到自责。”白霜一语点破了银宵的心。他收回了银宵身上的目光,小心的滑动指腹触碰池鸯的脸。
“就像那天,鸯鸯为了救我们下落不明一样,我也很自责。因为我的无能,还需要动用鸯鸯的力量才能脱困。你也很自责,自责因为你的无能,让鸯鸯在外面守了一夜。”
“但是银宵,这不是你把气撒在歌慕身上的理由。”
银宵听着白霜的话,最后偏着头,硬邦邦的对着歌慕说了句对不起。
狮子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银宵这句对不起也让他不好意思了起来,他摸着自已的头说着:“没关系,啊,也是我说话没注意。明明气氛都这么糟糕了,我还乱说话。”
“那你呢,又在气什么?”银宵对着歌慕摆摆手,看着白霜问道。
雪豹沉默着,怀里的小鹌鹑睡得很不安稳,眉头蹙着,呼吸也格外沉重。他抬手去抚池鸯的眉间,想将那处抚平。
“和你一样,气我无能,没护好自已的伴侣,让鸯鸯经历了这些难过的事情。我无法想象,她一个人,站在漆黑一片的雪地里,面对着一群虎视眈眈的雄性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也无法想象,当第一个人死去,鲜血溅射到她的脸颊,染在她的衣角时,她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明明是一个,看着我处理猎物都要躲得远远的人。那满地的鲜血和尸体,她是怎么做到的,坚定的站在那里,没有放任何一个人进来。”
心脏疼的直突突,白霜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下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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