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鸣听着木床吱吱呀呀的嘶吼,又想着现在自己的姿态,眼里的氤氲更甚,逐渐整个脸颊开始泛红,接着全身都粉红了。小孩猫咪一样的呻吟,唤起席末稀有的神识,席末抱着江夜鸣坐了起来,江夜鸣坐在了席末的身上,身体里更深的物事引得他不自觉的挺直了细瘦的腰杆。席末仰头就啃到了江夜鸣细白的喉结,手也探到他的身后,摩挲着他的脊尾骨,辗转又摸到小孩的丹田,那里是鼓鼓涨涨的。
席末手上一使力,江夜鸣就呜咽了一声,伸手试图阻止席末的动作,奈何掰不开。席末就这个姿势,用力的顶弄了几十下,冲散了江夜鸣盘踞在丹田的那团真气,在江夜鸣失控前,席末按下他的头,吻住那形状美好的唇。床事持续到黎明前,江夜鸣最后嗓子哑了,身体也彻底酸软无力了,抬手掐席末的力气都没有。
衡修基本也是到黎明才睡去,整个床事他从头听到了尾,他很不明白人类为何时时刻刻都能发情,他们龙族几乎几万年才有一次发情期,持续时间不超过一个月。
衡修没有想的更远啊,这就是人类能生生不息,他们龙族才会逐渐消亡的原因。早上江夜鸣不想让人发现他的异常,缠着席末进了芥子,在湖泊里泡了个把小时,又跑到练功房里面入定修炼了几个周天,席末再带他出去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温度差让江夜鸣再次不满,他拽着席末的手要席末置办空调。
席末没办法,才买了电视,就又添置了空调,三个挂式的一个立式的,张奶奶房间的最先装好,然后再是他们和衡修的。立式的空调就搁置在堂屋,就算张奶奶再舍不得,买了就闭眼用吧。席末看着手机上的银行短信提醒,他那笔钱也被他七七八八的花了将近五百万,花钱如流水,速度惊人。
两台太阳能发电机还只缴纳了三分之一的定金,等机子过了海关,验收后,恐怕这下子要破六百万了。
小孩拿了驾照,不给他买辆车肯定是说不过去的,脱粒机碾米机还一样都没买,花钱果然是没有尽头的。
芥子里的稻谷席末收了几十万吨了,要是用一台碾米机来碾米,席末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碾完,按照这样想,还是赶紧化神吧,遭雷劈就劈吧,横竖是死不了人。
衡修的学习和模仿能力是超强的,他现在会烧柴火,会洗碗,还会切菜,自己的衣物他都能洗了,他房间的卫生也基本是他自己整理。江夜鸣对于衡修的转变是最在意的,主要是他学了很久都不会做的事情人家一学就会,看到张奶奶夸奖衡修的时候,江夜鸣羡慕嫉妒恨了。
相对于江夜鸣的呱噪,衡修是寂静的,他的眼睛会自动调色,只要不陷入无意识,眼珠都是黑色的。衡修对于这个世界所有的事物或者人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其中最有意思的是,他还跟席末断言,钟小青肚子里是个女孩,女孩还是先天的盲人。
对于半仙姿态的衡修,江夜鸣表示不屑,席末则是听着就听着,不表达任何观点。只是这个小孩如果真的如衡修所说的这样,在那样的家庭出生,注定是悲剧。有些事情似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因果循环,屡试不爽。
席末并没有将事情的原委跟张奶奶说,他不想提前将这些不幸的消息透露出来,让奶奶过的不痛快。衡修的特殊能力让席末联想到了许多,到徐云峰家磨练手艺的时候席末总是带上衡修,徐云峰不在场的时候,席末就让衡修动手,手艺比席末这个半吊子要好许多,这就是先天与后天的差别。席末很快就想着以后还可以带着衡修去窥视弹棉花和打
39章三十九
双抢到了,席末就带着衡修下地收割稻子,衡修也没抬架子,挥着镰刀割稻子的动作比席末快了不止一倍。烈日当头,衡修却像是一点都不惧怕,只是在田间复制着一个动作,割稻子,席末让他停下来他都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