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海已经是孤儿,相差不大的境遇,席末本能的想帮张海,“张海,你觉得我很穷吗?我跟你一样,没有了父母,不过我的父母是和我断绝了父母关系。我虽然也不是很有钱,但我现在过的很好,承包了几亩地,种植了特产,和奶奶住在一起,还有我相好的。你要是真信我这个人,我还是那个意思,你一定要记着。”
张海听了席末的一席话,内心无限感慨,“席末,谢谢你,我到时候不管有没有媳妇我都去你家里,什么县城来着?”
“徽州省,安市,南阳县,金花村,席大队,老席家。”
“嗯,我记下了。”
席末是在张海家巷子口拿捏住跟在后面的几只小罗罗的,本来想一直忍着的,席末并不想在事情没有掌握住之前就失控,这还是个权利倾轧的的社会,他一旦失足,就没有翻身的机会。
席末跟张海说的那些,与其说是好心,还不如说是故意放水给暗处的人。
“我忍你们很久了,说说,嗯?你们是谁派来的!跟踪我有什么目的嗯?这都跟了我快大半年了,朋友,我再不会会你们,我这也太不礼貌了是不是?”席末的声音在暗夜里显得尤为的惊悚,冷冽的嗓音,难以琢磨的语调,无一不让人悚然。
“……”被点了穴道,丢在地上难以挪动的几人睁大了眼看着眼前变得恐怖的人,不断的摇头,这状况大概是被席末神出鬼没的手段给吓唬到了。他们只是服从命令,适时的上报情报,其他的真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可没点你们的哑穴!怎么现在怕了!”席末低声一喝,细细的如要绕断众人的心骨的颤音,让地上的一群人面目狰狞了起来。
“我说……啊啊……我说,你别再折磨我们了!我说……”
“啪啪啪……”这时从巷子深处传来一阵掌声。席末其实早就知道暗处有人,席末不忌惮那人,但是他有点忌惮那人手中的枪火。
“真是威风啊,我今天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懦弱无能的席末讲的就是你!你好,我是蒋万东,没想到我们首次见面居然是这样的,不好意思,我那几个手下眼拙,没干好事,我道歉,希望阁下高抬贵手。”蒋万东讲话的时候头都是微微偏着的,语气是在求人,那姿态却高高在上。
席末怔忪,他真的不认识这个人。原来张海吞吞吐吐想要跟他透漏的信息就是这个么,哎,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他并不害怕是不是?
席末第三天就赶回了家,只有离开了,那种飘荡才会突现,然后他就会想家,想家里的人。
晚上在桌上吃饭,席末发现江夜鸣格外的老实听话,也不像以往那样对他喝来喝去的要他给夹菜,还很规矩的吃着平时席末硬塞进嘴里的蔬菜。
场面有点怪,席末看了看认真吃着晚饭的奶奶,没问什么,也就低着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菜,小孩这么反常的行为还真是不好琢磨啊。夜里乘凉是老人每天晚饭后必遵循的活动,席末给老人打了一把摇椅,按照老人的身高专门定做的,老人每天都会在上面躺那么一会儿,不分时间段。老人坐在摇椅里吱吱呀呀的摇着,手里还摇着老式的蒲扇。
收拾好厨房的席末,见着老人还在摇椅里,张奶奶也是有点反常,席末提了只木凳子坐在了老人的身边,接过老人手中的蒲扇,轻缓的给老人扇着。“小伢子,你快去洗个澡啊,这都坐了一天的车子,你就不累?”张奶奶说着还要抽回席末手中的蒲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