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瑜只笑而不语,却是什么都不肯说了,只叫他们喝茶。
两人一时心中更是七上八下,道:“门主说了等于没说……”
“就怕两位侯爷不敢猜,不会猜……”沈君瑜道:“既然连猜都不敢猜,在下多说也是无益,不妨等到合适时机,你们自会知晓……”
花戈墨听他话音不对,便腾的站了起来,道:“……难不成会是李君玉?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她……”
沈君瑜但笑不语。
谢风也坐不住了,道:“……真是她?!怎么可能呢,慕容沛不是与她不和吗?!他不会鼎力支持她的,更何况她是个女子,而且声名狼藉,绝非良主……”
沈君瑜还是不说话,室内只有烛在屋中摇曳,两人听着自己的咚咚心跳声,看着静如君子的沈君瑜,脑中突然炸开了……
他没有否认,并且心跳很缓,十分笃定,并且,一点反感也没有……
谢风与花戈墨脸色微变,喃喃道:“……不可能……”
沈君瑜抿了一口茶汤,才低声道:“……有时候即使亲眼看到的,也未必是真实……”
“……”谢风与花戈墨心里有太多的惶恐,突然脸色微变,不说话了。
“天色已晚,两位侯爷来不及回京,就在此歇下吧,明天一早便回也一样……”沈君瑜道:“墨砚,为两位侯爷安排房间……”
“是……”墨砚进来,道:“两位侯爷,请随我来……”
两人坐着没动,可见沈君瑜并不会再多说,只能起了身,僵硬的起来,然后跟着墨砚来到安顿的房间中。两人只要了一间屋,进来了,才觉得体内的血液恢复了流动。
“怎么可能?!”谢风失笑道:“不可能的……”
花戈墨却郑重着脸,不说话。
谢风脸上的笑渐渐的也收住了,谢风道:“……不可能的……”
两人对视一眼,最后都不说话了。半晌以后,花戈墨才道:“……依我看,十有八九定是战郡主了,也许,我们所听到的,所见到的都与原本的她不一样……”
“你是说她在藏拙……”谢风道。
陈前侯低声道:“……嗯,至少她绝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蠢那么笨,那么狂妄,谢风,你好好想一想,自她进京,她可曾吃过亏?!”
谢风哑然,顿了一下,道:“……没有,她鞭打了镇南王,大闹兵部与驿馆,陛下完全没有罚她,这一切,是因为她的功劳,也是因为她的无知与狂妄,皇上甚至要她住进了东宫……她竟也敢住了,若是稍有脑子的人,怎么会住?!可是她住了……真是越想越是古怪,若说她蠢,她又怎么能一点亏也没吃到,处处都……甚至还救了驾,弄了个从龙之功,领了忠勇将军一职,顺利回了云南,怎么想都不对劲,之前是没想到,可是现在……我脑子里全是阴谋论……”
陈前侯道:“……咱们都被她给骗了。若是有门主从旁指点,这样的悟性也很高啊……”
“可是她是女人……”谢风道。
“女人,也许吧……”陈前侯道:“……至少在这朝廷上下,没有一个人能有她的勇力,战神之名,谁可与之争锋,她有这样功劳,想低调也是不可能的……”
谢风默然。
“为何偏偏是个女人呢,哎,她可是个连男人也比不上的女人……”陈前侯道:“若是千机门看上她,我想她定有过人之处……”
“依我看,云南的事务,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