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地牢里那人已经招供了,他是东宫太子豢养的私卫。另外,我们的人发现这几日太子与福安郡主一直在暗中往来。”
“哦?”顾南音笑了笑,“这么说未来太子妃和太子的关系还挺不错的嘛,多亏了本王妃之前促成的这桩好事。”
这样说来就不难猜了,恐怕是太子知道了之前皇上寿宴上设计他和福安的人就是她,所以才对她下了杀手。
顾南音一提起这件事,流风就回想那日他给太子宽衣解带的场景,想起太子那具白花花的身子,他浑身一个激灵,完了,他不干净了。
顾南音瞧着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难得良心发现,将此事略过不提:“本王妃说话算数,既然他招供了,那就给他一个痛快。至于福安和太子......”
顾南音沉思片刻:“咱们一个一个清算,你先带人去怡亲王府,请福安郡主来王府做客。”
请?流风有点拿捏不准她的意思。
“那她若是不来......”
“那就将人绑来。”顾南音无所谓地挑了挑眉。
“王妃,”流风有点迟疑,“没有证据就将人绑了来,若是传将出去,恐怕会于王妃的名声有碍。”
“证据?”顾南音将袖子往上卷了卷,露出一截皓腕,颇有些潇洒风流之态,“朝臣们都知道本王妃飞扬跋扈,行事乖张,做事向来只凭自己心意,证据这东西,本王妃不需要。”
她觉得她再嚣张下去,极有可能会成为史书上有名的红颜祸水,或许后世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提起她来都忍不住要啐上几口。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到时候她早就成了一具枯骨,一抔黄土,消散在这天地间了。她活着的时候都不在意名声,更何况是死了之后,若是为了所谓的好名声,便畏首畏尾,委屈自己,那才是真正的愚蠢。
这种赔本买卖她顾南音可不做。
流风又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的元珏,见着主子也不反对,便飞快地退下去办事了。
流风带着人到怡亲王府的时候,怡亲王正在同自己新纳的侍妾鬼混。一听管家禀报说摄政王派了人来,瞬间就熄了火,穿上衣服跑去门口迎接。
怡亲王好美色那在都城是出了名的,流风一看见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就知道自己来得不巧,不过他也没有打扰人家办事的自觉。这都快到正午了,怡亲王居然还忙着干这事,除了精力旺盛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怡亲王一听说流风的来意,眉毛便拧得死紧:“流风侍卫啊,福安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可是惹王爷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