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晕目眩,只觉得心脏骤然一紧,然后如刀割般疼的要命。
嫉妒之意几乎要冲昏我的理智。
同时也有一丝窃喜,他竟也钟情男人。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他如那男妓一般妖媚的委于我身下。
醒来一身薄汗,捏了个清心决才将身上的燥意平复。
难以启齿。
——落笔,白执与。”
“王都239年初春日。
四方城内。
我将小远赶走了。
心口涌上的痛意几乎要将我吞噬,呼吸困难,凌迟一般刺透我的心脏。但我知晓,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地府给的期限短暂,签下的约定已经开始奏效,浑身犹如断骨重接般痛不欲生,我不愿少年如我一般忍受这样的罪罚痛楚。
有些后悔,后悔将少年从冀州红枫林带出,我们本就是两条平行线,却被我为了一己私欲强扭成了交集。
我想,他是不愿的。
他一定痛恨我。
我想,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落笔,白执与。”
“王都634年早春。
我又见到他了。
四方城内,他一身红衣染满班班血迹,身姿修长,眉目比记忆里还要浓戾了几分,一颦一笑都像是在鲜血里淬染过。
笑着对我说:师傅,许久不见。
无数话语在心中翻涌,却都堵在了喉头。
目光随他背影远去,什么都说不出口。
苦涩的厉害。
——落笔,白执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