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宁有光笑,递给他一个樱桃。“还有水果。”
顾溪荷看了笑的不行。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宁娴说:“好久没有看到我弟了,他最近在忙什么?”
“忙着拍电影吧,上次听说是去泰国拍摄去了。”
“我弟还是很有才华的,就是心老是在外面。”宁娴看了眼侄女,别有深意道。
她因为宁弋的缘故,这几年也结交了一些娱乐圈的朋友,使得方家在影视行业吃到了些甜头。
但最好的那一块蛋糕,比如如今发展的如日中天的“亿光年”,她们家一直没有拿到原始股。
想到上半年“亿光年”上市的场景,以及这几个月节节攀升的股价,她心里就堵的很,总觉得宁弋拿了分别心对待她这个二姐。
从宁家回家的路上,除了方淮没心没肺,方涵和宁娴都有点低气压。
“我跟你说,你最近好好学习,把成绩给我提上去,虽然比不了有有,但也别太难看了啊。”宁娴冷着脸和女儿说。
“有有那么好,你去给她当妈啊!”方涵气的把头撇在一边。
“我是她姑妈,当什么妈?!”宁娴气的拿包拍了一下女儿。
半晌,她又出声:“过两天我去夏家问下谢海棠,看下他们在哪里请的家教,我也给你请到家里来。”
“可以。”方涵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
时家。
近一年,时满川时常感觉精神疲倦,渐渐减少了手上的工作,闲赋在家的时间多了起来。
大儿子死后,他虽然没有去火葬场送他最后一程,其实,心里也不是没有触动和愧疚的。
但那愧疚,也仅仅是闪现了一下,就被繁冗的工作和身边人抖擞的精神气给冲刷了个干净。
生活总归是要继续的。
他一向是个讲究目标和效率的人。
但随着家里二房三房人搬出去,时间慢慢地逝去,自己也时常感到精力不济的时候,他不免感到一丝寂寥。
那个沉默的少年,在空荡的家里就越发的显眼起来。
“望月。”这日,午饭后,时满川叫住正背着黑色书包赶着出门的少年。
“爷爷。”少年疑惑的停下脚步。
“急着出门吗?”
“还好。”
“过来一下。”时满川招呼少年,脸上难得有了柔和的色彩,“准备去做什么?”
“去上击剑课。”少年在老人家身边站定,身姿笔挺,犹如青竹,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几点上课啊?”“下午两点半。”
时满川看了时间:“还有一会儿,坐。”他指了一下对面空着的位子。
时望月在他的指示下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