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人,您这是干什么?”
“找秋姨聊天喝茶啊!”
江柠说着端起了面前的茶盏,轻轻吹了口,凑到唇边轻抿了口。
“我,我没什么想与夫人聊的,也,也不想喝茶。”
“是吗?可是我有很多话想与秋姨你聊聊呢,比如你那把钥匙是真的丢了,还是给了谁?再比如秋姨请了一天半的假,怎么一天半过去了却不复工,还跑去了江南?
哦对了,还有这个,墨家的人找到你时,你正打算将这u盘里的东西发给谁呢?”
说到后头,江柠面色一冷,怒火上涌,将手中的u盘直接扔到了秋姨脸上,惹得后者顿时瑟瑟发抖起来。
“夫人,我,我不知道你,你在说什么。”
秋姨不敢去看江柠,只低着头看着地面,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摆。
“不知道,呵~,凤扬,我记得这栋别墅二楼的钢琴房就是死了人,闹鬼闹得最厉害的房间吧?”
“是的,老大。”
凤扬甩了甩头发,唇边挂着一抹恶趣味地笑。
“当时啊,那钢琴房里死了三个人,死后不仅被分了尸,还被剥了皮,就那样血淋淋地贴在墙上,到处都是鲜血,昨天卷毛还进去过,说是那里头的血腥味还没散。”
凤扬的声音幽幽的,在这幽暗的环境中显得尤为恐怖,而且不知是不是巧合的缘故,就在他话落的瞬间,唯一的一根蜡烛突然就熄灭了,整个别墅中顿时爆发了两声尖叫。
一个是来自本秋姨的,一个……则是来自不知何时进来,又听了多少的墨邪。
“看来这别墅真的有鬼呢,所有窗户都关着,蜡烛居然还能被吹灭了。”
黑暗中,江柠撑着个头,嘟嘟喃喃,满是疑惑地说着,说完便凭借着良好的夜视能力走到秋姨的面前。
“秋姨啊,听说鬼都特别喜欢缠着做了亏心事的人,你说把你丢到钢琴房里,会不会有鬼去找你玩呢?”
江柠话落,秋姨直接瘫软在地,但是依旧嘴硬的道:“我,我没做过亏心事,鬼,鬼怎么可能会,会找我。”
“好,凤扬,把人给人丢进去!”
“是,老大。”
凤扬咧嘴一笑,揪着秋姨的衣领就像拖死尸般的将人拖进了钢琴房中,并且还很细心地锁上了门。
“老大,那老太婆嘴那么紧,不下点猛料不行,你看要不……”
下了楼回到客厅中的凤扬想了想还是凑到江柠耳边小声嘀咕着,满眼都是要去做坏事的恶趣味。
“嗯,你去安排吧。”
“得勒!老大。”
有了江柠的命令,凤扬摸着黑,当即一脸酷酷坏坏地离开了客厅。
“女,女神,他要去干什么?”
“凤扬吗?他要去招鬼吓吓那个老太婆。”
招,招鬼?
这,这世上难不成真有鬼?
墨邪突然有些怀疑人生,再瞅一瞅这漆黑的别墅时,忍不住紧挨着江柠坐下,牙关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哎呀行了,你快停下吧,别咯吱咯吱的了,我刚刚是逗你的,他只是找人扮鬼去吓她了,你说你怕鬼怕成这样,邢雪她知道吗?”
江柠有些受不了那牙齿打颤的声音,关键是还在自己耳边,于是鄙视地翻了个白眼后,江柠一边说着,一边坐着离墨邪远了些。
然而却不想那墨邪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她刚坐远,他就又凑了过来,“小萝莉她不知道,不过女神,那刚刚他说的那什么钢琴房的事,是真的吗?”
“假的,这房子死人那会他还没出生呢,知道个屁啊。”
不过是将骆舟刑.训的场面改编了一下罢了。
“那,那个蜡烛呢?怎么灭的,我刚刚看了,这室内的窗户确实是关的。”
“呐,是因为这个,看好了。”
江柠话落点燃了蜡烛,随后剥了个花生,拿出里头的花生粒,伸手朝蜡烛的烛芯一弹,刚点燃的蜡烛顿时便熄灭了。
对此,墨邪看得目瞪狗呆,随即在黑暗中竖了竖大拇指,“强,女神你真强。”
“嗯,不用夸,我一直都知道。”
墨邪:“……”
……
相比于江柠这的黑暗阴森,有一个地方却是灯火通明,来来回回的都是穿着白大褂忙碌的研究人员以及医生。
“纪聆然,今天的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你明明答应过我,你不会伤害他的!”
“有吗?我好像只答应过你,不sha他吧,况且人既然还要在我这待一段时间才能放回去,我拿他试试药怎么了,总不能让他白吃我的米饭吧。”
“你……纪聆然,反正不管怎样,我不允许你再拿他试药!否则我就停止与你的合作!”
“停止?你是不是还没弄清楚你的身份,我们之间可从来不是合作,你不过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没有你还会有别人。
所以,别再来质疑我的决定,在我面前大吼大叫的,好好完成我们计划才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只有这样,事成后我才会依言放过纪修泽,不然的话,我随时都可以sha了他。”
纪聆然说着,目光冷冷地瞥了眼玻璃房中刚刚被抢救回来的纪修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地笑。
帝少又如何,纪家最优秀的继承人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在他的手上任由他来宰割。
“我先走了,好好想想我的话吧,还有,今天你偷偷进来看纪修泽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我重申一遍,在计划启动之前不准见他!”
纪聆然说完转动着轮椅离开了这间地下实验室,目光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