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何朔一样蠢吗?导演圈的竞争力也大的很,他能混到如今这地位,没两把刷子你觉得可能吗,而且他在娱乐圈浸泡这么久,在处理娱乐圈事件上,便是我也比不上的。”
江柠对于导演的处理方式很满意,所以在回到医院顶层时,那原本因路渊一事而气得不行的心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媳妇儿,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打开病房的门,纪修泽已经早早的做完检查回来了,此时看向江柠的眼神带着几分委屈和怨念。
“刚刚有个朋友受伤了,我去看了一下。”
江柠揉了揉纪修泽的头发,随后目光瞥向了一旁桌子上放着的两份饭盒。
“小泽泽,这是?”
“这是那个自称妈咪的女人送来的。”
“妈?那妈人呢?”
“被小泽泽赶走了。”
“……”
呵呵,你好像还挺骄傲的是咋回事?
“小泽泽,那是妈咪,以后不能这样对妈咪的知道吗?”
只要想想纪二夫人满怀期待与关心的来看纪渣渣,却被纪渣渣无情地给赶走的场景,她都觉得纪二夫人肯定是伤心难过透了。
然而此时某个伤心难过透了的人正召集了整个纪家的人悄咪咪的分享了一个消息,眼底有担忧,却没有伤心,甚至隐隐地还能看出几点喜悦来。
……
三日后。
伊斯梅尔庄园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除了在逃的纪聆然和纪聆莫父子外,黑暴帝国在a国的势力被彻底清除,激ng方甚至还在微博上发了通报。
只不过因着此,网上对江柠她们一行人的讨伐却是更上一层楼了。
“呵呵,我现在觉得之前那条校花要吊打敌人的热搜真是个笑话,别说什么狗屁吊打了,居然灰溜溜的逃了,还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一点也不通知一下其他人。”
“恶心,果然是危险时刻才能见证一个人的本质,平时装逼装的跟什么似的,真正危机来的时候,跑的比兔子都快。”
“楼上请别侮辱兔子,谢谢。”
“lz最恶心,死全家吧,居然把别人往qiang口上推,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这应该算是蓄意谋sha了吧,激ng察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
“鬼知道呢,说不定人家装个可怜,就揪着我不是故意的这一点不放,激ng察也不能抓他呀。”
“……”
刷着微博上的信息,江柠一时间有些忽略了一旁坐着,正玩着她头发的纪修泽,于是后者很不开心,十分幼稚地捂住了江柠的眼睛。
“不许再看除了小泽泽之外的东西了。”
江柠:“……”
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江柠伸手将纪修泽捂着她眼睛的手拿下,哄着他道:“好,不看别的,就看小泽泽,行了吧?”
反正微博上的热闹也只能热闹这一上午了,下午估计就该变天了,因为导演那边已经准备就绪,甚至因着她去找了纪修澈的缘故,还破例拿来了一小段监控视频。
不长,正正好是何朔推柳澄,路渊挡qiang的那一小段,因而她现在也确实没什么刷微博的必要了,毕竟下午开始才精彩嘛!
这医生刚刚也是见过江柠彪悍分开纪修泽和姬筠两人那一幕的,因而在面对江柠的问题时回答地格外仔细。
“我知道了,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
医生摆了摆手手,然后在给纪修泽做完各项检查,记录各项指标后便起身离开了医疗车,将这一小方天地留个江柠二人。
而江柠则是在静静地看了纪修泽一会儿后,拿出手机给纪家那边报了平安。
可就在她报完平安准备关手机的时候,消息栏突然弹出了一条微博推送。
#《小小的旅行》节目组遭恐怖fen子挟持#
这消息看得江柠眉头一皱,直觉有些不太好,而等点进微博一看后,果然是不太好。
里头铺天盖地地都是节目组被挟持的消息,光热搜这件事就占了五条,就连她的私信也是滴滴滴的滴个不停,大多都是问她情况和有没有事的人。
对于此,江柠根本没去理会,因为此时的她已经被一条热搜话题里的评论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啊啊啊!假的,这一定是假的!散布谣言者死全家!”
“我要去凤仪山证实,谁也别拦我。”
“加我一个,我也要去,我要去救我家哥哥。”
“plgg和pljj正在受苦,我要去凤仪山陪着他们。”
“我就在凤仪山,我现在就去那劳什子庄园那[图片]。”
看着这些图片,江柠想了想,跳下车,去临时指挥帐篷中借了台电脑来,然后直接黑进了凤仪山风景区的内部监控。
很混乱,各大景点处都很混乱,哪怕有工作人员在不停地疏散人员,但还是有不少人逆行,往伊斯梅尔庄园的方向挤去,甚至还真有不少人突破防线挤进了去往伊斯梅尔庄园的小路。
就连凤仪山的大门处也在一时间围满了不少人,有点媒体记者手脚快,已经等在了大门外头,实时播报着里头的情况。
而如果真让一些情绪激动,行事极端的群众挤进庄园附近的话,那场面对于她们解救人质是大大的不利。
甚至姑且不说这个了,就是凤仪山上那混乱的人流,若是一个不小心的话,很容易发生踩踏事件。
因而对此,有纪修铖亲自授权的江柠一边拿着内部对讲机发下一道道指令,一边在电脑上查起这件事情的爆料人,同时还给纪修澈去了个电话,让他加大派过来的人手,维持凤仪山的秩序。
“媳妇儿……媳妇……”
江柠正敲击的键盘,手指却突然一顿,她好像刚刚听见了什么声音,很小很细微,却是带着久别的熟悉。
只一瞬间,江柠就扭过头朝病床上躺着的人看去,只是让她失望了,那双原本深邃迷人的眼睛此时正紧紧闭着,仿佛它一直都是这般紧闭着的。
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