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又不缺银子。”说罢锦衣公子就冷着脸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他到底骂你什么了你要把人打成这样?”阿青余怒未消地问白潇河。
“……”白潇河捂着头蹲下,神情似乎很痛苦。
“刚才真是吓死人了。”
估衣铺老板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凑到阿青耳边轻声道。
“那人刚才就只是说了一句:‘哎呀这不是昔日高高在上的潇王吗?现在成了个阉人不知有何感想?’你这相公一听到‘阉人’两个字立马就发作了……你以后可不要再给我找这种活儿了,多少银子我都不干了!要是出人命我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实在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阿青回到白潇河身边这短短一段时间内,已经说了好多好多个“对不起”,包括跟白潇河本人。
虽然他已经可以理解白潇河为什么那么激动,还是不由得一阵身心俱疲。
离开估衣铺后,阿青提着包裹默默走在前面。
白潇河像个做错了事惹了父母生气的孩子一般,垂着头乖乖地跟在阿青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