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2 / 2)

他程赋所受一切皆为活该,但他的小妻子不是,他从嫁过来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从贫穷到明州首富,忍受十五年的欺辱,最后还应为他死去,在生前强笑着将他从破败的府中搬离,将他安置在山洞,诉说着这些年来的养恩,以及对自己的爱慕。

最后却因为被自己惹出的祸事连累,最后却无全尸。

眼泪溢出,随着周围呼啸的风声隐匿于云层之中。

突然周围轰隆作响,一道闪电正中在他的身上,烧痛席卷全身。周围白光乍现,将他刺的睁不开眼,忽的一下,脑内传来一声老者叹息,低低呢喃着什么。

再睁眼,面对的是破旧的瓦屋,屋顶蜘蛛网密布。程赋坐起身,抚摸着身上还完好的肉身。

他没死?

再一抬头,周围之物是那么的熟悉,他从小住到大的老瓦房,冬天漏风夏天漏雨的老瓦房。木床旁边的墙上还挂着他狩猎用的木弓和剑,墙角堆积着捕兽陷阱和大网,角落却有一

', '')('个格格不入的新木柜,房间正中间放着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上面只摆了一个缺了把手的破旧茶壶和两只缺了口的茶杯,以及一盏早就烧的一干二净的油灯,而桌子旁边连把木凳都没有。木门半开着,夕阳光从木头拼接的缝隙中洒进来,门上还歪歪扭扭的贴着一张囍字。

程赋慌忙爬下床,连草鞋都没来得及换上,就这样光着脚跑到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个用木头堆起来的柴堆,和一个已经被熄灭了的碳坑,旁边还放着一个锅,里边堆满了许久未洗的木碗,角落则是一个大缸。

我真的重生了?

望着这熟悉的摆设,程赋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定不是在做梦,又伸手摸了摸角落的柴堆,棱角分明的触感让他感到身体发麻。

他忽然夺门而出,敲响了隔壁李婶子的门。

村里都是种地生活的农民,所赚的钱就只够饱腹,多数人家买不起油灯便会在夕阳落下后早早睡下,此刻李婶子刚和丈夫李权睡下,就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睡在外头的李权就翻身下了床,与李婶子对视了几眼,示意李婶子继续睡,自己转身跑到院中开了门。

一开门,程赋就钻了进来,急匆匆开口道:“李叔,今日是何年何月何日啊?”

李权一愣,看着眼前焦急的程家小子,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将头伸出门外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将程赋一把拉了进来。

“程家小子,这是咋了。”李权眼睛从上到下仔细看了看程赋,见人完好便放下心来,又开口道:“你明日就要娶亲了,咋,你想后悔啊?”

李权和程家是多年邻居了,可以说是看着程赋长大,程赋的娘还是李权他母亲介绍给程家的,只可惜生他时便难产去世,这小子自己摸爬滚打长大原本脾气火爆的很,可直到三年前他家父在山上被老虎袭击去世后便逐渐沉稳下来。

再后来不到一年,他爷爷因为想帮他置换一身冬衣,上山捕野兔,想要卖点钱换身厚衣服,却被别的猎户设下的捕兽夹夹中了腿,家里没啥大钱,那捕兽夹也没人愿意承认,便一直拖着那伤势,冬季又难以捕到猎物,老人家舍不得花钱,便没熬过那个冬天。

程家只剩程赋以后,他便更沉默寡言了,李权和李婶也时常帮他,程赋也懂事,如今自己上山打猎,还会时常拿着山鸡野兔来李家,只是沉默寡言的程赋让李婶动了心思,便劝说他娶个媳妇。

程赋如今已十七近十八,一人生活虽不愁吃不饱饭,但身为猎户,身高足有八尺,身上壮硕的很,更是剑眉星目正气凌然,村里不乏有心悦于他的姑娘和哥儿,但人家一点表示都没有,如今李婶说过他了,才起了心思娶成亲。

这不,还花了整整三两银子给白家,要娶白家那芳龄十五的白慕柳姑娘,那家子虽然穷但孩子们都一顶一的好看,除了他们家大哥儿。

西村只要不是富裕人家,可以摆的起宴席,都只会让新娘子自己走来,或者是定辆牛车或者马车送来,若是有条件,娘家还会在车上放些嫁妆。

婚期定在明日,程赋还上媒婆那讨要了一张囍字贴在门框上,就等着明日牛车拉来媳妇儿了。

程赋还置办了一点家具和租牛车,总共五两银子就把他家底给掏光了,但这五两在村里算是条件不错的了,一个家庭一家子齐上阵种地,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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