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狐仙你醒的可真早呀，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司欲盯着鹿娩娩瞧了又瞧，薄唇一勾，讥讽道：“多亏了你的迷神香，我睡得特、别、好。”
鹿娩娩知道瞒不住他，讪笑了两声坐在了床边，“原来你都是在装睡？”
司欲哼了声，“所以你是有多蠢才会觉得这种助你们凡人安眠的东西对我有效？”
鹿娩娩没蠢到那种地步，她当然是故意的。
有时候也要装一下笨蛋，这样才会降低对方对自已的防备之心。
“对不起嘛小狐仙，我昨天晚上……是去报仇了，那画面太血腥了，我不忍心让你看见脏了你的眼。”
血腥？
他堂堂魔尊，亲手拧下来的脑袋都不计其数了，有什么血腥的画面是他看不得的？
但是她这么说，是在为他着想吗？
司欲心头一暖，竟然也就不想和鹿娩娩计较了。
“是那个陆羡？”
鹿娩娩点了点头，“他曾打断了我的双腿，我昨天晚上也把他的腿打断了。”
“就只是打断腿？”司欲觉得不够，若是有人敢欺负他半分，他定要还回去十分。
“当然不止！”鹿娩娩想到陆羡丑恶的嘴脸，握紧了手拳，“他和我剩下的仇人一样，想要杀了我，所以我昨晚做到了最后一步，要了他的命！”
司欲的眼眸亮了亮，做事狠绝不留余力，这才是能够配得上与他同行的人，他赞赏道：“做得不错。”
鹿娩娩略感意外，她凑上前认真的看着司欲的眼睛，“小狐仙，你是真心在夸奖我吗？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太过残忍……”
“一报还一报，为何残忍？有些人，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在他杀了你之前杀他，这是人之常情。”
鹿娩娩嘟了嘟嘴，脱口而出：“可是小狐仙你前段时间还说你不是人来着……”
司欲：“……”这个死豆芽是油盐不进啊！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要去上早课了！”
鹿娩娩说着就要站起身来，却被司欲用手一把按住，又坐了回去。
鹿娩娩：“？”
司欲看着她的眼神意味不明，让鹿娩娩满是疑惑。
怎么又看着她不说话？
最近司欲好像总是这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
鹿娩娩将手往司欲身后伸去，想去听听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司欲像是知道她想要摸自已的尾巴似的，直接将尾巴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