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醉了呢。”张非笑笑。
“我才不会醉呢,要是醉了你肯定对我干坏事。”
“你怎么就知道我想对你干坏事?”饱足思*这句话放在张非身上一点也不为过,吃饱了喝足了,现在他开始有兴趣逗一下雪玲了。
“我就是知道,今天你都做两次了。”
“不是吧……”不过确实好像两次了,可在张非眼里的“坏事”并不是那么单纯。
“做了就不认了!”雪玲嘟起嘴来,假装不高兴,小脸红扑扑的,还真可爱。
“我还以为第二次是你对我做的坏事呢。”
“哪有……”
“呵呵……”
“小非哥……你说,你那个那么大……进得去吗?”雪玲是捂着脸把这话说出来的。
这个问题张非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依着人体生理科学来解释的话搞不好这丫头会重新上演荔枝树下面的那一幕,主动进攻,要是不按科学常理来回答的话,也就是回答进不去的话,有可能会给她以后的取向产生误导——想到这里,张非的脑中又闪过土狗的影子,心里一阵不爽,直接就回答:“谁说进不去?进不去生它做什么?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可是……我看阿海他们都只有一点点,怎么你的……跟甘蔗似的……”她显然没有把手放下来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多大?你看过?”张非有点不爽了,挺清纯的孩子啊,怎么会成那样呢。
“刚才他们在水吼玩游戏……我和小云都看到了。”雪玲终于把手放下来,看着张非。
“我也不清楚……”张非也很困惑,怎么平常这小兄弟就一花生米,可兴奋起来却成雪玲口中的甘蔗了,前世似乎也没这么凶猛,更何况现在自己才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屁孩(在此年纪就不去精确地计算了,因为如果算到周岁的话可能对文章的可读性对产生一定的影响),怎么就长出这样的东西呢。
“小非哥……”雪玲叫了一声,“小云叫我晚上跟你一起睡……”
我靠!张非差点把牙缝里的肉都喷出来了,这算什么?勾引吗?还是真接就说明了要试一试这根甘蔗了?
“我睡觉的时候不怎么安稳的……”张非还是没办法接受,他脑子里只有她平坦的胸部,如果不是这个胸部,他可以接受这个比自己还高的女孩儿,可问题是她一点胸都没有,这样他连自欺的依据都没有了。
“没关系的……我想抱着小非哥睡,小时候我们就一起睡过了”
是吗?张非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奇怪了。
“小非哥你别太晚,我先去睡了……”雪玲站起来一溜跑到后间去了。那里除了沙包就是一张床。看来雪玲早就刺探好敌情了。
张非熄了灯上chuang躺下后一直没动,他一直告诉自己,这件事情不关自己的事,他只是睡到自己的床上,至于雪玲对他做的事情是她自愿的,他一点也没有逼迫她,而且他一再告诉自己,这不叫犯罪,因为自己还没到十六周岁。
雪玲根本没睡,她就像一只等着猎物送上门来的母狮,等张非上了床,她一个翻身就扑到她身上。
然后……张非开始骂自己不争气,但作为一个被抓住把柄的男人,他还能做什么呢?他能有什么反抗?
他现在只是雪玲的猎物,而这个捕猎者习惯性地又闻了起来,而这次,她没再止步于此,还试了试她的味道。而显然她是喜欢这种味道的,于是无师自通地把它吃了……
张非被咬得生疼,不得不开口了:“别用牙齿咬,会疼的……”
然后她又进一步地无师自通起来。
接着……(省去若干字)
雪玲不知道从哪里拉出那条沾着英妹血迹的手帕,把自己的血也印了上去,不过这里太暗了,她显然没有看到上面已经被占了一个位置了。而后,她开始研究起席子上面那一大摊有点像果冻又有点像浆糊的东西……用食指挑起一点点,放到嘴里……
这回轮到张非羞得用手把脸捂住了——不对,他不是羞,而是在忏悔,深深地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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