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容许笑不出来了,把她整个放在床上,他就去找医药箱,这样规格的酒店都是配备医药箱的。
容许以前住过,所以一阵翻找之后终于找到。
正好里面有一瓶云南白药,专治这种跌打损伤,他先检查了一下温阳的脚裸,也不算扭伤,就是肌肉拉伤,这药正好派上用场。
帮她的脚上药之后,他给她包了起来,因为这样药效才会持久。
最后他看着她头上已经消失不见的泡沫问:“我帮你洗洗?”
“不用,你抱我去浴缸,我把这只脚抬起来自己洗。”
“这样可以吗?”
“可以。”
“我觉得不行,你笨手笨脚的。万一再摔一跤...保险起见,我帮你洗。”
容许抱着温阳不由分说去了浴室,抬进去一个板凳让她坐在上面。
他看着那块碍事的浴巾说:“你准备系着浴巾洗澡?”
不可否认的是,温阳的身上还有很多泡沫黏糊糊的,肯定要清洗干净才舒服。
“我自己来。”温阳去接容许手里的喷头,容许没给,反倒是一把扯开温阳身上最后的防护。
容许这时身上只穿一条军绿色的半截短裤,上身什么都没有,温阳则是与他赤诚相见。
她差点惊呼起来,双手捂上又捂下,手忙脚乱红着脸喊着:“你耍流氓!”
“又不是你没见过,你小时候洗澡摔倒那一回就被我看光了。”
温阳有些羞恼:“你这坏蛋,出去,我自己洗。”
“我不放心。准备,我先帮你冲头。”容许眼睛迅速在温阳身上扫视一遍又一遍。
他就是对她耍流氓怎么了?
他是她的丈夫,合情合法,谁还能说他什么?
温阳红着脸去推他,又不敢乱动,手伸到一半又收回去护住要紧部位。
“流氓!无耻!”温阳骂起来。
容许这样趁其不备的扯开她身上的浴巾,欺负她脚伤不是无耻是什么?
听她骂的起劲,容许笑得更加肆意,他就是要她完全属于自己,别想有别的歪心思。
他本来是想今晚把她办了的,可见她脚受伤,她刚才痛得眼泪都留下来,有些于心不忍。
帮她洗好澡之后,容许还给她宽大的浴巾说:“自己擦擦,我抱你出去。”
温阳一直气鼓鼓地瞪着他,这会才松了一口气胡乱擦了下,把浴巾紧紧裹在身上。
抱她出去后,容许又帮她吹干头发抱她丢在床上,他则去刷牙,重新洗脸。
他回到床上的时候,温阳已经重新穿上了红裙子,对他戒备的说:“别想占我便宜!”
容许哭笑不得,穿上也好,这裙子正好是他的菜,今晚,他要好好欣赏欣赏。
他只留了睡床顶上的灯,昏暗而暧昧,他凑近温阳身旁,她却一退再退,退无可退时被容许一把抓紧怀里搂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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