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要一起么?”反应过来后的刘守义特大赞忒赞了大嫂的好眼光后,又满满诱惑地看了看自家小妹。
那表情,活脱脱就是诱拐小红帽的狼外婆来着。
逗得几人齐齐哄笑,被诱拐的淑珍更是笑得腮帮子都些个发酸:“当然,当然,二哥一心想要带我们发财带我们飞,小妹怎么好驳了你一番美意呢?不过啊,投钱可是投钱,说好了我跟大嫂一人占两成的分子。咱们姐俩可是只管分红拿钱,不参与具体管理哒!”
“那是必然的,不然七股主事八股当家的,万一遇着点意见不和谐的时候,到时候不就徒生许多的矛盾纠结么?挣钱再重要,那也抵不过咱们兄妹仨的感情。咱们在金银财宝面前都能禁得住考验的感情呢,可不能因为这些个闲乱杂事的给耽搁了去。”刘守义点头,特别语重心长地说。
难得鲁直莽撞,遇事更是喜欢抡拳头直接上的二弟说出这么感性又理性的话来,刘守仁这个当大哥的不免倍感欣慰。
原本还打量着劝劝这几个创业有风险,投资需谨慎的话也都悉数咽回了肚子里。
只想着难得二弟有这样的壮志雄心,要干就让他干吧!
反正至多也就是个花钱买经验而已。
而眼下,他们三兄妹最不缺的大抵也就是钱财二字了。
分了财宝,敲定了注资二哥还在谋划中的食品厂后,三家六人就各自散去。
当然淑珍还在哥嫂们的欲言又止中带上了她爹妈、哥嫂们补给的嫁妆。植系异能在手,她要诚心想藏啥东西都能叫现阶段的金属探测器都找不着。
有这样的金手指在,哪还至于非得花大把的保管费往银行里租保险箱呢?
首饰金条的都往大背篓里面一装,上面覆盖些个稻壳子顶上装满鸡鸭鹅蛋,分分钟避过所有猜疑视线。
谁不知道刘家哥俩最是宠妹妹?
打从她生完三姑娘心倾之后,连山唯恐家里孩子多事儿多的累坏了她,坚决再不让养鸡鸭鹅等物。回娘家哥嫂们给拿些个鸡鸭鹅蛋的,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当然躲过了所有的怀疑视线,妥妥贴贴把东西都藏好了之后,淑珍还得好生跟自家爷们儿好好讲讲他媳妇是咋从土壕变成真壕的。
毕竟帝王绿、火油钻、纯度极高的红蓝宝石等物,那可不是单单有钱就能淘腾得到的。
看看老公满满你说我听着,不管是啥原因我都能接受得了的小表情,淑珍禁不住扑哧一乐:“你呀,这是想哪儿去了?虽然我们祖上特别特别有钱,但我们刘家可从来不沾不义之财的。你也知道,刘家当年可是正经煊赫着。咱们这整个市里有八成的土地都是我祖上的产业,还有钱庄、当铺等不老少的铺子。说起来啊,我家祖上还真是地主中的地主、土豪里的土豪来着。不过刘家祖上特别重德行,从不干那欺压乡民、鱼肉百姓的事儿。
赶上饥年荒年的还免个租子、施个粥之类的,在乡野之间素来颇有善名。
大爷和三叔都是军人,没少为保家卫国出力。咱爸又是机智聪明的,早早就捐赠了明面上所有的资产打鬼子。
有了这革*命烈属、红*色地主的双重保护,所以喽,你懂的!”
同一时间,刘守仁、刘守义也正跟各自的媳妇讲诉刘家当年的荣光。只不过这哥俩的讲述中,不免把当初淑珍极力要求把老爹埋在两位烈士叔伯衣冠冢里的财宝连夜转移。结果后来果然东窗事发,他们三兄妹侥幸逃过一劫的话又着重说了说。
对此,知情人的苏红英不免对小姑子更多了无尽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