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语气说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夏霏马上坐直了身子，看着他的脸，眼底露出几丝疑惑。
凌翰把手机开了免提，那边很安静，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有男人低低地呼吸声，带着点沙哑的破音。
“卓靳，你怎么了？”夏霏也是一脸的焦急，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
“说话！”凌翰眉头微皱，“傅卓靳，你哑了？”
电话那头依旧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刚才那道哑得快破了的声音又接着响了起来，“凌哥，小霏，我没事，就是咳……嗓子有点不舒服，刚才一时说不上来话。喝酒我可能去不了了，咳咳，要不下次吧……”
这声音跟个破锣嗓子似的，一边说还一边咳，听着就怪难受的。
“感冒了？不是听说交了个女朋友吗，没在你身边照顾着！”凌翰的语气听不出是关心多一点还是讽刺多一点，特别是“女朋友”三个字，他咬字咬得很重，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夏霏诧异地多看了他一眼，总觉得凌翰自从听到她说了傅卓靳和顾乔的事情，态度就有些怪怪的。
“我没女朋友的。”傅卓靳似乎喝了点水，嗓子稍微舒服了一些，听到凌翰的话，马上出声否认，只是否认得太快，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那个叫顾乔的，不是你女朋
友！”
“不是。”
“哦，你在家？我过来瞧瞧你，慰问一下。”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家挺远的。”
“少废话，报地址！”
“xx小区xx幢504室。”
“恩，乖乖待着，一会去看你，有没有什么要吃的？”
“不用了，家里有吃的。”
这两人在电话里一来二去地，夏霏满头黑线地听着，她明显地感觉到自从傅卓靳说了顾乔不是他女朋友之后，凌翰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了很多，说话的时候也是一直眯着眼睛在笑，连原本的那一丝倦意都消去了不少。
一只手搁在下巴底下支着，直到凌翰挂了电话，她还是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俱是笑意。
“怎么？”凌翰不明所以地看她，“我一会去看他，你去吗？”
“我得问下王哥，如果下午没什么事的话，就一起过去。”夏霏收敛了脸上的笑，微微蹙眉，“去看看他出了什么事也好，明明之前还跟顾乔好好的。”
上次在酒店餐厅的时候，那两人斗嘴的样子像极了一对欢喜冤家，而且之后她也听顾乔说了，前一天晚上两个人在一起了，怎么才这么点时间，好像就发生了很多事的感觉。
“恩。”他淡淡点了点头，“一会打电话吧。”
夏霏从会议室出去的时候，看到凌翰直接在沙发上躺下来，眯着眼睛似乎打算眯一会补眠。他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打了暖空调，房间里还挺暖和的，倒不会着凉。只是她总觉得这一次看到凌翰，他好像变了很多的感觉，从前很潇洒很肆意的一个人，今天却莫名地给人感觉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