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道长不动声色的吻上了她细嫩的脖颈,一股酥麻瞬间袭过邱长月的全身,她整个人几乎倒挂在三江道长的腰间,三江道长眸子暗了暗,全身的衣衫顿时崩裂,肌肤相对,邱长月没有的颤栗,随即发出一声低吟,整个人门户大开的迎向了三江道长。
三江道长一只手覆盖在她的胸前,冰凉的薄唇含着她高挺的蓓蕾樱桃,另一手缓缓的移到她的身下,灵巧的手指一下下的拨动着,见她越发的动情和配合,三江道长才分开她细白的双腿,将早已痛的难受的硬挺挤了进去……
邱长月动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的高起来,整个地宫里全是窸窸窣窣的令人血喷的**蚀骨声,极尽淫*靡。
感觉到交合处涌过来的一股热流,三江道长觉得全身上下莫名的舒畅,身体内的修为也有了缓缓的进阶,真不愧是千年难遇的极阴之体,只可惜明明是个鼎炉,自己却似乎对她有了感情。
三江道长手指缠绕着邱长月细长的青丝,哀叹一声,终究是要牺牲你,放心,等我飞升之后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随即又翻身覆上了邱长月,邱长月本是累的迷迷蒙蒙,但是感觉到身上的人动静,微微睁了睁眼睛,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
碧龙潭,青龙和凤庭相对无言,水波飘过冲刷着细长的锁链,两个人沉寂的不能自傲沉寂,青龙的面庞依旧,他本就喜水,但是凤庭的绝色容颜却是十分的苍白,整个人瘦的有些不像样子。
他的这一生已经成了凤家的弃子,凤家不能因为救他一个犯了错误的弃子而得罪高高在上的三江道长的,更不可能明着和蓬莱岛对着干的。
就连他原本抱着希望的会来救自己的那个人,也一去无踪,她身边美男环绕,该早忘记了自己吧。
青画打开地牢的栅栏门,先是将青书搀了出来,眼睛扫过凤庭,想起他和邱长月那个小贱人关系最好,唇角滑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将青书轻轻的放在了一侧,手里火红的长鞭瞬间出现在手里。
凤庭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便转开了眸子,想他得意的时候,她青画畏惧着他身后的‘胭脂醉’也不敢得罪自己,没想到虎落平阳被犬欺,眸光中满是不屑。
“哼!”青画冷冷一笑,“都知道你和那个小贱人关系最好,你可知道现在那个小贱人在哪儿?”
小贱人?
凤庭不知道她说得谁,莫不是月逍,心中有几分的惊讶,面色却是不露丝毫,“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青画见他这副模样,觉得他是装的不在乎,心中越发的得意了,嘿嘿一笑,“你不知道吧,她可是极品的鼎炉,现在被你师父藏了起来,天天晚上都会去!”青画这么说着脸上闪过一分阴寒。
三江道长那般的打扮,分明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而且每日早上自己去替他洗漱的时候,总是有股淫*靡的味道,尽管他做事不喜欢留下把柄,每次自己去的时候,多数他也已经喜欢过一遍了。
但是女人对于自己爱慕的对象,每一刻每一秒有纤毫的变化都会察觉到,更何况三江道长自觉地毫无不破绽,但是眉眼中的春色,哪能瞒得过人。
这般想这,青画下手越发的狠厉了,鞭子毫不留情的落在凤庭的身上,能够让青画这般发狂的也只有自己的师父了。
凤庭心中极惊讶,心中有些后怕,月逍确实有人令人遐想和占有的**,莫非师父……心中一阵钻心的痛,明明三江道长内定的鼎炉是邱长月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凤庭想用冷笑来嘲讽青画,但是此刻他怎么也笑不出来。无论那个人是谁,欺负了他心爱的女人,他都会让他生不如死的,况且三江道长表面是自己的师傅,但是实质上从来不过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甚至还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