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梁厂长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吗?”楚炎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这位,他不相信这位就只是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按道理来说,他应该还有什么话别的话要说的。
“楚总,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我奉劝你一句,这个厂子必须卖掉,而且千万不能再拖延了,不然到时候你我全都得完完儿!”
眼看着这位一副十分紧张的模样,出现有些诧异,不就卖个场子嘛,按道理来说他手上的钱其实也不少,至少现在让他不工作了,家里也能稳稳当当的生活,不需要为金钱的事情烦忧,因为他老子当年在厂子里干活的时候,早就已经落了好几百万了,所以说对他而言,他现在想做的就是把父亲的事业继承,然后发扬光大,至于他老爸有什么事业,那其实不用说。
因为按道理来讲,这个厂子就是他们家里发家致富的资本。
“哎哟,我说梁厂长咱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了,我知道咱们现在属于一种竞争关系,但是咱们的初衷都是希望把厂子卖掉,难道不是吗?您现在说这样的话,真的让我很难接受这个事情啊,要不然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
而且,梁伯伯,我叫您一声伯伯,但你应该也知道,就算那些股东们现在只是听我的,但其实他们从根本上来讲也只是跟在我后面而已,一旦有人威胁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完全可以背弃我的这一点,我不用多说你应该知道吧?”
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说那些股东们现在虽然听我,但但一旦涉及到他们自身利益的时候,我可就压不住他们了,所以您和我提要求的时候,多多少少也应该明白。
某些条件我确实可以答应你,但有些事情是不能妥协的,也没有任何条件来说明的。
而在这种状态之下。
不管您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肯定是要斟酌的。
而且还要和后面的人商量。
毕竟好几位股东呢,又不是我自己一家独大。
“行了,现在事情比较着急,我也没心思和你在这里打官腔了。
你知不知道,这个厂子下面有什么东西?告诉你,你如果还是继续这个样子,不识趣的话,到时候,你有10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10个脑袋都不够,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故意在这里装腔作势,还是确实有什么太大的事情能影响到他今后的生活?
楚炎有些吃不准,这位为什么用这样的
态度来对他。
“我也不怕告诉你,这块地里面埋的东西,不是你我能够触碰到的,如果你现在识相的话,咱们赶紧把这个厂子给卖了,找个冤大头了事儿……
那你要是不识相,想要继续往下拖,那最后只能是一无所有。当然,你也可以不相信,我今天说的话你大可以把咱们今天说话的内容出去告诉那帮工人,我不反对,但是我希望你知道。
上头已经开始行动了,你如果继续在这里推三阻四的,到时候,等到事情真的出现了,你想跑都来不及……”
梁厂长的话,让楚炎打了个机灵。
刚才这位嘴里说的什么土里埋的东西,那岂不是说他们这个场子底下有那种东西。
要是真的有的话,那可就厉害大发了。
仔细想想,他们这里原本就是那些东西聚集的地方,从厂子里挖出来这种东西的遗址,也是特别正常的一件事。
“你又不会是在骗我吧,梁叔?”楚炎的语气来了个360度的转变。
“我骗你有意思吗?就现在这种情况,我巴不得赶紧把这个破厂子卖了,到时候,拿了钱远走高飞呢!
不过,你要是想和我继续在这里斗,到时候,大家伙全部都得死。”
“那……您能不能透露一下,到底是哪些人想要咱们的那些东西?”
“这种事情能是随便透露出来的吗?你也不用脑子想想,我告诉你反正是从京都那边来的大人物,而且咱们这边,现在也有大人物盯着。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着急忙慌的想把厂子赶紧卖了?”
梁厂长翻了个白眼。
说起来整个厂对他来讲其实是最有感情的,他当这个印刷厂的厂长其实已经有10多年了,而他本人进厂子的时候,是从七九年开始就已经在这里待着。
算算时间。
他当时确实想把厂子搞起来,想想场子有名气以后能够继续发达挣钱。
兢兢业业了一辈子,也是趁着20世纪的末尾,才敢在古都这一边花了大价钱把厂子买了下来,从而使得厂子从国有资产转变为了私有资产。
要说从九十年代初期,其实这种国有资产的买卖方式大多以拍卖为主,而且整个交易的环节其实尚且处于摸索,也就是说,有些事情的程序,尚且没有一些定论。
自然而然的应该搞什么东西,应有的什么条件啊,其实都是一些领导们拍着脑袋决定的。
那些领导们,其实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具体应该怎么操作。
反正到时候就直接来吧。
实在不行,就凑上好几个大商人。看谁出的钱多,只是这幕后的操作手段吗?到时候其实也是看谁给的钱多啊,反正归根结底,那就是钱。
要说在这个时候,哪怕真的有人懂得这一套流程,但在华国这一边,其实也没有人想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那么搞,他们大多喜欢在这里随随便便的开始。
毕竟,背后的那些大商人,其实早就已经把大把的钞票准备好了。
也就是他们点点头的功夫,就能够把这么多钱全部攥在手里。
反正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又没有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