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怎么把什么话都说出去了,你疯了吧你?”
刚从王部长办公室里出来。
周正一脸颓废。
上级部门那边还是抹不开面子,想让自己把扣住的那帮家伙放回去,而且那白衣市场虽然在他们看来确实挺诱人的,但是不想因此而坏了国际关系。
周正对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呀。
上面既然都已经决定要把这个事情软处理了,那自己这边就算是再吹毛求疵再想把这个事情改变,似乎也不像是想的那么简单了。
心里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周正就给刘云栋打了个电话。
这哥们刚刚帮上级部门办了一个大事儿,紧跟着这样的事情影响之下,上级部门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或者说为了能够让整件事情软处理一点,给他放了半年的年假。
这里面肯定也有他个人这六年来一直在背后潜伏的苦。
既然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放个假那岂不是挺舒服的,按道理来说上级部门原本是想给他安排度假的,没错就是让他出去玩玩呀,散散心啊之类的,算是能舒缓一下情绪,可是这哥们压根就没有接受。
他说自己这么多年以来呀。
光顾着干这些事情了,学校的学业那边都已经耽误了。
所以希望如果可以的话。
还是想要回归校园,当一名学生,然后警方那边呢就帮他安排,这个东西当然得安排了呀,毕竟这小子不知道保卫了国内多少市场,就冲他现在干出来的那个事情哪怕直接让他上明示或者明早毕业都可以可是这小子说自己的本事还没有到达那个地步,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从大二继续上起。
上面考虑到他原本是学生,只是当时因为特别特别重要的原因,直接成为了当时潜伏的一位队员。
所以确实给他开了个后门。
不过实话实说,做出这样的事情,即便上级部门给开个后门,似乎也是一件挺正常的事情,从认知领域上来说,感情上的回馈和情绪上的标准都拥有不同程度的一些话语转变,然而很多时候如果思绪上的变化和情绪上的转移,拥有了属于自身可能判断的影响概念上的问题,也会产生很特殊的变化。
也就这一会儿,老刘暂时还没有去学校,要熟悉一下现实生活,所以这段时间挺空闲的,周正才能和他喝上一顿酒。
两个人在正兴馆,听到周正把这些消息说出来之后,老刘忍不出来了一句。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这些话你都敢说出来,你是真不害怕上级领导狠狠的教训你是吧?”
“我怕什么呀。上级部门面对国际市场的那帮家伙做出的那种事情既然都能原谅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是他们考虑的是大环境下的影响,考虑到的是国际环境之间的回馈,但是有谁能够考虑考虑那些老百姓们他们做错了什么,他们在整个大市场环境当中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不觉得他们做错了什么,甚至我觉得在现有的环境当中,他们都是一群很可
怜的人。”
“你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但是你要清楚的了解到现有的市场环境当中所转变的这些影响,你知道吧,我也知道你心里到底在设想什么,可是咱们应该向现实低头,这是上面的想法,是上面的意思。”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在我看来,其实m国用这样的手段也没有办法对他们的国家产生什么好的影响,我觉得以这样的手段继续下去的话,等过个十几年国内就会积累大量的一个贸易盈余,到时候m国就会积累大量的贸易赤字,这就会造成m国在经济全球化的过程当中的外部失衡,同时他们国内的社会内部因为剥削,国内公认大企业和大财团变得越来越有钱,而那一些国内的产业外迁,而失去工作的人才会变得更贫穷,这样做的话那就是有钱的人越来越有钱,贫穷的人越来越贫穷,这会造成国内社会内部阶级的分化和撕裂的。”
“那不挺好的嘛。他们国内内部两极分化这么严重,那咱们就可以乘势而为了呀,我估计上面肯定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