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子乃天下薛弈的公子,定然也是满腹经纶,只要治好他的病,他自然能超越常人,脱颖而出,绝不会一无所有!”南廷遇笃定道。
南方月可不敢苟同,毫不稀罕地哼了一声,“就他那连话都说不利索的样子,还满腹经纶?简直痴心妄想!”
经他一提醒,南廷遇这才想到,薛林埙常年被疾病折/磨,或许没有那么多精力饱读诗书,可即便如此,他仍旧相信薛林埙的为人,“无论如何,这门婚事既然是你自己求来的,你就不能反悔。”
“我自己求来的?”南方月哪里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南廷遇见她忘记,便将事情的始末与她说了一遍。
“我当时那么小,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南方月急道。
“你说得当不得真,但是,圣上当着天下之人亲自定下的婚约,难道也不作数?”
南方月一时哑口,祈求道,“哥,你帮我求求爹爹,我真的不想嫁给他。”
“这件事爹也难办!”南廷遇犯着难,“眼看你们婚事在即,无论是我们开口退婚,还是薛公子开口,都要被外人误解,到时岂止对你名声不好,爹爹的颜面又往哪里搁?”
“颜面,颜面,你们为了自己的颜面,就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死活吗?”
“怎么没有顾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极力治好薛公子的病。”
“若是治不好呢?”
南廷遇的脸色更黑了,“一定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