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你叫什么名字?”少妇一边为他吹干毛发,一边亲昵的跟他说着话,“要不然,我给你取个名字?”
时鸣不喜欢被人叫豆包,可他也知道,给狗狗起名一般都会起这种不像名字的名字,起就起吧,总比叫狗狗强。
于是时鸣点了点头。
见时鸣点头,少妇乐的眉开眼笑,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都快笑成斜挂于空的月牙了。
“我叫白心月,要不你就叫……”少妇想了想说道,“叫一个跟我名字差不多的好吗?”
“叫翠花好不好?”
“尼玛!”
“汪!”
时鸣实在搞不懂,白心月与翠花之间到底有什么蛛丝马迹的联系,很是抵触的叫了一声。
白心月被逗的“咯咯”直笑,她也只是想逗弄时鸣一下的,而且……
白心月伸手摸了摸时鸣的裆部,“开玩笑的了,咱可是小男生啊,怎么能叫女孩子的名字。”
“蛤?”犹如电击,时鸣顿时石化了。
卧槽!活了几百年,第一次被人触摸自己的命根子,一时间时鸣懵比了。
“叫王富贵?”白心月征询似的问道。
本来她脱个精光给时鸣带来的冲击力就不算小了,再加上吹风机不时将带着她这种成熟气息的味道吹进时鸣本就极为灵敏的鼻子,而且她还好死不死的去摸了把自己正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家伙事儿……
时鸣面红耳赤,脑子一片空白。
白心月自然看不出一条狗面红耳赤的样子,但见时鸣没有反对,于是高兴的说道,“好吧,就叫王富贵。”
“咦?你怎么硬了?”
白心月所指的硬了,并不是说时鸣某处硬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