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诀没有否认骗她的事实,反而奇怪道:“你是怎么让司机停车的?这几路公交车的司机古板的很。不到站点绝不停车,不管你有多重要的事。”
“那个司机一开始是说不到站点不停车的,然后我就要从车窗跳下去,那个司机急了让旁人拉住我,之后立即停车了。”穆菲菲一脸得意的样子,为自己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感到自豪。
朱诀竖起大拇指,“我服了!敢跳车,不愧为母狒狒!”
“你敢骂我!你是公狒狒,臭狒狒。”穆菲菲这次听得很仔细,听出了朱诀说的是母狒狒而不是穆菲菲。
“我可不要你给我生猴子。”朱诀一呲牙,一副戏谑的姿态。
“找死!”穆菲菲全力抡起手中的挎包,向朱诀的头横扫过去。
这次不是偷袭,朱诀早有防备,一低头躲了过去。
穆菲菲见一击不中,准备再抡第二下的时候。朱诀突然大声叫住了她,“等一下!”
“干什么?你现在求饶也不会阻止我打得你满地找牙。”穆菲菲瞪着眼睛威胁道。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咔嚓’的声音?你刚才抡包可是砸到电线杆上了的。”朱诀提醒道。
“那也无法阻止我……啊!不好……”穆菲菲话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把包抬到胸前,拉开拉链。
看到包内的情况,穆菲菲失声惊叫道:“我的测量仪啊!”
那个测量仪似乎不是什么抗摔的仪器,经过这一砸,已经完全散架了。
穆菲菲急得差点哭了出来,用手指着朱诀,“是你毁了我的测量仪,出发前老丁特意交代过这东西很贵重,千万要保护好。你要怎么赔我?”
朱诀笑着摇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更正!是你自己毁了它,它在你的包里,抡包的人也是你自己。我从头到尾都没碰过它,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要是你不躲开说不定它就不会坏了。还敢说和你没关系?”穆菲菲开始强词夺理。
“如果你拿刀捅人时把刀捅弯了,是不是也要告那个被捅的人骨头不应该长那么硬,要他赔你的刀?”朱诀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不过结合以往穆菲菲的表现倒也没感到太惊讶。
“反正我不管,就是你的错!你快想办法!”穆菲菲耍起赖来。
“我没办法,你自己想!”朱诀没好气地回道。
知道朱诀不会帮她,穆菲菲紧蹙眉头,幽黑的眼球转动了几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道:“我可以用胶水先把它粘起来,只要不细看看不出来就行。然后回去找江叔,交给他后装作不小心跌倒撞他一下,只要他脱手落在地上,我就完全可以把责任推给他。目前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朱诀听到后不由得开始心疼那个江叔,他也是个苦命人,接到这么一个苦差事看管这个惹祸的丫头,这个穆菲菲推卸责任的手段朱诀可是用死亡验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