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cia总部地址在华府特区与弗吉尼亚州交界处的波托马克河边的兰利,沿河直上,就是国家机场,五角大楼,国会山等中枢机构。
小包要转移视线,实现围魏救赵策略,当然不能放在自己门前,要搞事,也要把混乱引到人家门口去。现在是冬天,不是雨季,没法搞汛情吓人,那就只能从其他方面着手了。其实,小包有一千种手段可以制造灾难,让对手知难而退,可老王不赞成,说杀戮太重不是贤者所为。
小包气得发狂,我的战友死了,家人正在受到威胁,你说我杀心太重?
老王说:那种事情搞不得的!一旦出现,你就犯了神人共愤的大罪!这样吧!在百慕大搞场近海核爆,诱发东海岸一带火山熔城,时间放宽裕一些,给普通民众留下逃生机会。在这个过程中给他们造些心理压力。
小包说:这样行吗?能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吗?干脆,用海啸把马里兰州给漫一下,降降温。一定要把cia总部大楼给搞掉。莫斯科的克格勃总部加上伦敦维多利亚的mi6,都要给他们一些教训。
元旦将近,一支大西洋舰队例行正常巡逻,海面上有两艘驱逐舰,水下还有两艘潜艇其中一艘是核动力潜艇,行进到百慕大地域附近时,被异常的洋流挟裹,这艘一万五千吨的大梭鱼,拥有强大的动力,同样无法抗衡大自然的威力。洋流的漩涡影响到了天空的垂云,连天上也出现这个季节少有的气旋。洋面上的舰只随波逐流,能见度几乎为零,百慕大的地磁强度也似乎被诱发的更加强烈,所有通讯设备和电子仪器中断,扫描雷达失灵,监测屏幕上一片雪花。
潜艇想躲到更深层的水下,躲避风浪,不料,两个巨大的黑影就随着洋流撞在一起。水下炸弹没有装引信?核弹没有足够诱发温度?不要紧,小包会处理的。从燃料泄露引发爆炸开始,常规炸弹开始爆炸,锅炉炸毁,密封环境下,超强的压力,足以引爆潜艇所携带的两颗钚弹。
好死不死的是,出事地点在36纬度71经度附近,离海岸线不足一百海里,两个两百万吨当量的核弹,能量叠加绝不是四百万这么计算的。超高的水柱达到八十米高,直径十几公里这么大,附近水面船只像风吹树叶,立刻溅上空中,飞行过程中,变成碎片。
世界上还没有出现过如此壮观的场面,小包躲在马里兰特拉华的一处教堂高塔顶楼上,用高倍望远镜看风景,还不忘用摄像机拍摄下来。老王则已经入侵人家的电脑网络,控制人家的电视信号,开始散布消息,呼吁马里兰一带居民赶快逃难,海啸很快到达。
马里兰州没有高山遮拦海啸,两个小时的时间,肯定不足以撤离这么多人,于是,道路上开始混乱起来。老王拿出平板电脑,把效果模拟动画展示给小包看,小包点点头,说:过两天在来搞个回头看,现在去莫斯科!奈奈的,自己一家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还有功夫关心别人家的事儿?看来他们还是太清闲了。伦敦的泰晤士河畔,sis还没有搬进维多利亚区女王街的新大楼,依旧在西敏附近的二十层大楼里。小包想到十年后和二十年后的两次什么组织对它的袭击,都没有使这个防守严密的堡垒受到任何损失,就想找出个更合适的办法来。老王看了看环境,说:既然想给对手一个警告,就不用顾忌手段的合理不合理了。他们的安保不是做的很好吗?那就从内部着手,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小包感慨起来,机器人看小说电视连续剧看多了也不得了,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还真是得心应手。考虑一下时间,就点头答应了。
西敏地铁站下面,是流浪汉的聚集地,大冬天里,外面异常的寒冷,地铁站下面,纵横交错的各种管道里,总有暖气管道,给这些地下流浪者提供温暖栖身地。这些人是不会到什么地方去交电费的,在黑暗的角落里,私拉乱接电源线,烤火做饭,继续他们的生存。
一个流浪汉在取暖过程中,布置怎地,小堆的明火就突然蔓延开来,变得不可控制起来,火势越来越大,很快就烧得一些管道膨胀开裂。威斯敏斯特教堂站是个地铁枢纽换乘站,旁边就是唐宁街十号和政府机构,底下的各种管线密密麻麻,其中还有供暖主管道和复杂的煤气管道。这些爆裂的管道引起更大的地狱之火,整个地铁站隧道里,成了通红的空间。温度的增高,致使管道的爆裂向更远处延伸,爆炸就继续蔓延。
时间选择上,现在正是午间,圣诞节到元旦期间,很多单位放假休息,消防值班人员就有些松懈,到处都是狂飞的窨井盖子,胡乱在街道飞舞,砸坏更多的花花草草和行人车辆,导致急救车应接不暇。
泰晤士河底部的过河管道开裂,应急管理人员想去关闭控制阀,电路故障导致电力系统已经失灵,那就只能手动关闭了,工作人员上去,立刻手舞足蹈地退了回来,两只手血肉模糊,高温的控制阀令他的手烫脱落了皮。就在此时,更大的爆炸在河底爆响,这个爆炸当然是预制威力的,地铁隧道顶部的拱顶和上面的河泥被掀开了,水流夹杂着河冰一起灌了老鼠洞。那一头过不去了,继续积累的甲烷向另一头扩散,把大火带到更远地方。大笨钟在巨响声中轰然倒塌,唐宁街十号和白金汉宫的玻璃哗啦啦的直掉,浓烟很快弥漫到富丽堂皇的皇宫里面。
小包关注的那个地方有着深大的地下室,这里是高度机密的地方,绝不是一个煤气爆炸就能摧毁的,早有预谋的小包,在这里给送来更美味的点心,一肚子的火气正愁没处放,要招待对手了,那还不是要摆明撑死他?六处大堆的糕点,把整个sis的地下基座给围住了,几乎同时的发难,这座臭名昭著的机构,在一片烟雾中,猝然委顿下去,几分钟内,就成了一片废墟。废墟很诡异地开始塌陷,很快变成大坑,坑内原来应该是广阔的地下室,现在还有自己的弹药库在零星地炸响,随即被冰冷的河水灌满。
此时,小包早已离开伦敦,出现在莫斯科红场附近的街头。看着几个绚丽的洋葱头,小包心中很是感慨,当年十月革命,这里曾一度成为老一代人心中的圣地。后来发生的许多龌龊,意识形态领域的差异,使两个完全可以成为弟兄联盟的大国,终于反目成仇。这也正应了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能够保持友谊长久的,只有利益。
这里已经是晚灯初上,小包坐在附近的高楼顶上,脑子空明一片,好像一座敏感的雷达,捕捉感受到空气中有一丝丝的能量。
针对三家情报机构报复性的行动,有两处顺利得手,是在人家没有防备情况下搞的措手不及,也不知道人家想到这一点没有,小包这次可不敢大意,探查周围情况后,转到附近的高楼顶端。
莫斯科这片地方,地质情况古老稳定,根本不可能发生地震。当然了,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处地方是绝对没有地震的,最安定的地方,地下也会经常发生一到三级的轻微变化,地球上每天都会发生上万次的地震的。
环状排列的建筑围绕着一个中心建设,这个中心就是克里姆林宫。一条千折百转的莫斯科河如同一条黑色的龙,蜿蜒在这片土地上,护卫着这座城市。
地下的情况和水面上的涟漪一样,看似平静,实际上暗流涌动。小包就在感受、捕捉这些细微的地质变动,再推波助澜,增加能量,扩大效果。寒冷的夹杂着雪片西北风中,小包在克格勃对面的一处高楼顶端静坐,注视着那栋大厦,他的身体,连同深灰色的风衣被大雪覆盖,仿佛成了一座雕塑。
等到天黑时分,小包看看手表,北京时间还是九点多,这里的天色在雪幕中已经昏暗下来。一丝能量波浪从西南部传过来,那正是来自百慕大的核爆震动,经历十几个小时,波浪形的地下能量起伏跳跃着,终于在这里引起晃动。就是此刻,小包挥手之间,眼前绿雾弥漫,一股巨大的飓风般的雾气化为实质,钻入莫斯科河底,在冰面上造成巨大的响声,破裂飞溅的冰块飞到很远的广场上、路面上。
地下的地震波是呈现正弦波形式传递的。小包这个时机掌握的很准确,纵波达到震幅顶端峰值时,这股绿色能量正好叠加上去,那个峰值的地点正是苏沃洛夫公园附近,离目标还有十公里左右,这正是正弦波在地面表现的幅宽。
寒冷的冬夜,留在外面的人绝对很少。时间还早,大量人群没有睡下,还在进行室内活动。突然而来的剧烈震动令房间里的家具跳跃起来,晃了几晃,又跌落下来,人们看着瞬间变得杂乱的房间,还在莫名其妙,没有人往地震上去想。
下一个波峰正好出现在市中心,红场以北的卢比扬卡广场一带正是目标中心,起伏不定的地面像波涛一样翻滚一下,就扭曲变形了。这次地面翻滚,小包满意极了。那栋令他恨之入骨的大楼整体倒塌,还燃起了熊熊大火。只是,附带的副作用也很大,附近的建筑物,从莫斯科大剧院,到南边的政府议会大厦,都变成瓦砾堆。这次起伏,还把莫斯科河从红场附近一直壅堵到艾威特球场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