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之下刀剑寒渗,面对着这突袭而来的贼子,交战中的萧楚宁自然得弄清这人身份。腕手数道剑花盘起,萧楚宁呵质问道:“你这贼子究竟何人,为何要是害我长姐性命,报上名来,我萧楚宁剑下不杀无名之人。”
“狂妄。”萧楚宁呵质的话刚刚落下,那自出手便不曾开口过的贼子讽着应了。这刺讽的话当即挑了萧楚宁的怒火,眸眼瞪怒,手上的招式又猛了几分,萧楚宁叱道:“既然你想做刀下无名鬼,那我萧楚宁就成全你。我萧楚宁的长姐这京都上下还没人敢动,你这贼子竟对长姐怀有歹心。你若不来我本还想去寻尔等,如今你自个送上门了,我便叫你有来无回。”
这些揣了歹心的人,自是不可留,话音落后手中的招式再度攻猛。
两人的缠斗看得边上三人的心直接提吊到嗓子眼,虽说萧楚瑞始终挡在萧楚愔跟前,下意识护着长姐。不过对于四弟的挡护,那被贼子盯上的长姐显然不领情,伸了手直接将挡在跟前的四弟扯到一旁,伸长了脖子看着同贼子缠斗的幺弟,萧楚愔又惊又急。
几次险着出声,就恐忽然出声叫幺弟分了神,刀剑无眼,这要是在幺弟身上划个口子,她的心还不得滴血。缠交的剑影,看得萧楚愔都屏了呼吸,倒是叫他拉到一旁的萧楚瑞,完全没叫跟前缠斗惊了魂,反倒瞧得兴起,甚至还开口冲着与贼子缠斗的幺弟喊道。
“宁儿,留点神,可别叫那贼子逮了空攻过来,四哥与长姐可不是练家子,这要是叫他攻了过来,那就是一刀一个窟窿了。”
楚宁那儿还叫人缠着,他这四哥不担心也就算了,竟还在边上起喝,当下叫萧楚愔怒的,当即移眸瞪眼狠狠剜了一眼,萧楚愔怒道:“你这混小子,给我闭嘴,刀剑无眼,扯这样大的嗓门要是分了宁儿的神,给我等着。”
与贼子缠斗最忌讳的就是分神,更何况现在。虽然她非练家子,也不是擅长武学之人,可眼下这刀剑相交萧楚愔还是看得出来,幺弟正渐渐叫人压了势。
书信上幺弟常说,门中师兄弟皆叹他的天赋,并且常言以他如今的身手,普通之下恐寻不出几人是他的对手。可如今瞧着,虽然一开始两人势均力敌,可不知是楚宁江湖经验太少,还是那人太过钻刁。随着交手时间拉长,楚宁渐渐显了被压之势。
初出茅庐,虽一身傲骨,却也非江湖老道之人,不过才显了被压之势,幺弟的心开始躁了。与人交战,显躁乃是大忌,因了心中显了躁急,手下招式也随之乱了。招式渐乱,贼子自当寻了空隙,长刀避挡身子顺势拐了弯,萧楚宁虽接下这人劈开的刀刃,却避不开那紧随其后的一掌。
当那一掌凌空而至并且落到萧楚宁胸口时,中掌后的萧楚宁直接摔了出去,气血上涌,血从喉内溢出。那溢出唇瓣的血不但染了萧楚宁的唇角,同时也惊了萧楚愔的心。
刀剑交手,刹那间便分了胜负,一掌击落乱了楚宁气血,那持刀贼子看到摔于丈外的萧楚宁,冷讽说道:“让我有来无回,就凭你这二三流的身手,也敢如此狂妄。本还想着萧家是否请了个难缠的主,不过现在看来,不过绣花拳脚。学了几年皮毛就想出来充大侠。哼,阻我等事者,死,我现就一刀送你上西天,稍候在送你家兄长和长姐入黄泉陪你。”
萧楚宁自幼便是娇子,家中兄姐宠着,门中无论掌门师傅还是同门师兄弟也皆叹其已学大成。原也想着当是如此,谁知眼下竟叫这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