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情。
原是盘得清妥,就等着萧楚愔前来,他便将心中想好的一番解释全数道出,求得她的点头重修。谁知在外堂候了许久,等来的竟不是他一心所盼的萧楚愔,而是萧家的两位少爷。
萧楚恒与萧楚瑞,对于邓昌文而言绝对称得上麻烦,毕竟他一直觉着萧楚愔不肯原谅自己,十之**同这两人有关。虽是心里头不快得紧,不过面上却没表现,当瞧着兄弟二人行出,邓昌文当即起身作揖,说道。
“三弟四弟,近来可是安好,愔妹呢?”
话是问的,不过他的重点自当在萧楚愔身上,落了话,人也下意识朝着两人身后瞧去,当看到身后空荡再无他人后,邓昌文当即询道:“怎不见愔妹,莫不是愔妹眼下不在府中?”
“邓大人问的可是长姐。”露展了笑,楚恒说道:“长姐方才还在府中,只是赶了巧了。”
“怎了?”
“就刚刚,长姐有事出去了。”
“如此,竟是不巧得紧。”他可是特地算了时辰才过来的,谁知竟还是错了,当下面露懊悔,邓昌文说道:“竟是错开了,早知便提前登门拜访,也免得错了时候。”
没能见着萧楚愔,显然邓昌文是悔的,只是他这话可换来楚瑞的嫌。杵站那儿站得一副吊儿郎当,楚瑞应道:“便是邓大人特地早了时候登门,想来还是得错了时间。”
“四弟这话何意?”不解问询。
“何意,当然是因为长姐急着避人啊。”人若不想见他,不管何时前来皆是不合时宜。邓昌文也是有心之人,楚瑞此语自是心明,当下面上又现了几分急,邓昌文说道:“是愔妹她不愿见我?三弟四弟,我知此时在说这些已是无用,可是你们要信我,当年那一纸退亲真有误会。”
“误会,我萧家虽无德无才没人能得功名,不过也不是大字不识一二的主,白纸黑字摆在那儿,何来的误会。”楚恒问疑,邓昌文忙着急答。
“当年之事,虽写了退亲书函,可是此事却有内隐。”
“却有内隐,邓大人此话越说越叫人不明了。那白纸黑字摆在那处,字也是邓大人的字。莫不是这般还有内隐,难不成邓大人还想说那封退亲书函是旁人拿刀驾着,逼了邓大人手写不成。”便是那板上的实事,邓昌文还想狡辩,实在叫人觉了嫌恶。
这等实摆之事,楚恒楚瑞不信立鄙属常,当下邓昌文也不在多做无用之说,而是作揖说道:“当年书函确我亲手所书,可是我这般也是有着情非得已的苦衷,当初得了官离京上任,因着不知何时可以归京,而愔妹又断然舍不得你们,为了不误了愔妹,我才狠心写下那绝情的退亲书函。本是料想此生不可能上京为官,不曾想老天眷顾,得此良机。如今我人已归京,愔妹又痴痴候等,我怎能在错了这一份良姻。”
邓昌文的话,字字含情句句入心,若不是萧家不信,便是这一番话,也够叫人软了心肝。前头的话已足楚瑞私下翻眼,谁曾想那后头的话更入不得萧家四少的耳,在听了邓昌文最后一番至情之语后,萧楚瑞当即抬了手,说道。
“等等,谁痴痴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