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
不管二叔今日上萧楚愔这儿究竟为了什么,反正萧楚愔想说的事,如今也是说了。至于二叔那儿是非听明,那便是他的事。
笑着说了送客的话,看着二叔离后,萧楚愔这才躺倚在位子上,露着只有她自个才清的笑。
第一六七章事落归京
回了沧州,主为祭祖之事,如今祭祖已是结了。虽然中途出了这一档子恶混的事情,好在萧楚愔素来就强霸,到是靠了这霸道的气性硬生生将实话吓了出来。不但解了楚恒的委屈,同时在祖家众位亲众跟前立了威。
她已非萧家昔日那不顶事的大小姐,谁也莫想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更别提在她眼皮底下耍心思。莫不然,她断然不会留情,便是一脉亲宗,也是如此。
萧楚恒那一事,算是让萧楚愔在本家里立了威,如今这威立下,只怕家中上下再也没人敢偷着鄙嫌当家家主。威已立,事也定,这祖家也就没必要继续呆下去,隔日便命了厢竹开始处办回京之事,不顾两三日的功夫,他们便启程回京。
早知祖家不是处有趣的地,毕竟那些面上看着亲热的宗亲,事实上心里头或多或少都打了见不得人的心思。很小的时候他们就清了,所以对这每年的归乡祭祖,说真的他们并不乐意。若不是爹在世的时候曾经定了一条家规,不回乡便不可上账房支银子使,只怕他们早就学了楚然,一到祭祖之时便携上小厮揣着银子,上外头游山玩水了。
这祖家,是处不招人待见的地,一直以来皆是如此。不过这一次,长姐这一番霸道却解了萧家几位少爷多年来的气闷。
如今便是再次回想,这心里头仍觉解气,因了长姐的霸威,萧家这坏性的四少这几天心情极好。眉尾和唇角都是向上挑的,就好像忧着旁人不知他心情极好似的。
这人都已经出了沧州,脸上还乐着笑,越是想心里头越觉乐呵,实在压不住乐性的萧楚瑞直接策着匹靠近马车,冲着马车内的长姐喊道:“长姐。”
一声唤,音都带了笑颤,便也是这明显乐了心的唤喊,萧楚愔掀开车帘瞧了出来,问道:“唤甚呢?招魂吗?”
“呸呸呸,长姐你真是的,怎么不管什么总能扯到生死上头。总是这般晦气,仔细厢竹一会儿又怨叹看着您了。”
“哦?竟然关切起厢竹,何时习来的性,竟是学起你三哥惜花了。你唤我究竟为了何事,若只是单纯为了怜惜厢竹这一朵娇花。那不好意思,马车上实在荡晃得紧,你家长姐我没心思在这儿跟你双目互瞪。”
不管坐过多少次,她始终不喜欢这悠晃的马车,虽已习惯,也不似一开始那样总觉难受眩晕,不过那种晃悠的不踏实感,萧楚愔还是难喜。当下对上楚瑞那展笑的眉眼,瞧着那双滴溜转的瞳眸,明确告诉他若是无事别惹自己,要不然就将他小子从外头拽进来,一块昏悠上京。
这马车里的日子实在不好受,萧楚瑞可是体验过的,当下忙策马往边上又挪了几步,就好似离得这样近随时都可能叫长姐一把拽入。人虽是策马离了,不过那坏挂的笑可没因了他的离而消减,反而又增了几分,楚瑞说道。
“长姐,那日本家上的怒,霸气啊,实在叫人解气。”
“哦,看来我那日所行之事很称四少爷的心呢,既然觉着解气,莫不是真如此厌了那本家的亲众?”看着楚瑞那勾起的坏笑,萧楚愔就觉好笑。倒也是这话落后,楚瑞应道:“说句不爱听的,若不是爹定过家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