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没个好的,就晓得惹自个动气,楚瑞这儿虽是气混,好在楚杰那厢还不至于与他一道恼着自己。四弟在这处开着长姐玩笑,萧家大少爷可是正儿八经寻思应对之法。那一脸厚敦的老实样因为愁思早已拧成一团,便是皱着眉认真寻着,楚杰突然说道。
“长姐,既然这二当家是个不明意的,莫不然寻个人,先他一步向长姐提亲如何?”
让长姐上二龙山当压榨夫人,楚杰这儿断是不愿,可这李雄又粘人得紧,大有不得手誓不归的劲。这兵都不与贼斗,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个经商的,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山匪,自然是不能开罪的。
既然人不能开罪,又绝不可能下嫁给山匪,横竖早些定了长姐的婚事才是上上之策。原见楚杰忽然惊了一声呼,还以为他寻出了怎样好的法子。谁知这口一开,竟是这等无用之法,当下萧楚愔直接翻横了眼,而楚瑞那儿,更是“噗嗤”一声不客气笑了喷。
连连咂舌,一副落败模样,楚瑞笑道:“大哥,四弟虽未盼着大哥能有什么好的主意,不过早些定了长姐亲事这等子馊损的事你也提得出来。大哥,你这是想讨长姐骂嘛?”
“可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他是真替长姐急了,就恐着哪一日那李雄没了耐性,等不得长姐心甘情愿,直接将人掳走,到时可就麻烦。楚杰这厢,心是好的,只是这法子实在叫人头疼,当即萧楚愔是懒着开口训了,而楚瑞直接笑着说道
“大哥,且不说眼下是否只有大哥说的这个法子,便是真只有这个法子,这法也太不可行了。”
“何就不可行了?”
“哪处都不可行啊!”很是无奈,甚至都显了鄙,萧楚瑞说道:“赶在那李雄前头寻个人向长姐提亲,且不说这人好不好寻,能不能寻到一个长姐瞧得上的。便是真的寻到了,大哥你觉着寻常之人敢跟咱长姐提亲吗?”
微微调起的语调,话里头可揣了不少坏意,楚瑞这话一语双关,萧楚愔自然听明,故而那一眼的瞥也是免不得的。这厢是横了一样略做警告,而楚杰那儿,显然脑子不似长姐那般灵光,别说暗处的意没明,便是明面上的意,显然这萧家的大少爷也没整明。直接锁眉摸鼻不甚清明,萧楚杰问道。
“四弟,你这话到底怎个意思?”
自家大哥,看来这一颗心可不比旁人歪上多少,当闻楚杰一脸迷意,萧家四少直接露了嫌,而后说道:“那李雄是个怎样的脾性,大哥现在还没瞧清?他可是瞧上了咱家长姐,既是瞧上了,大哥觉着李雄能叫人从自个口中抢了食?长姐若是真要定亲,这前一刻只要有人敢动心思上咱家提亲,下一刻保准就叫那云峰寨的二当家给了结了。”
李雄可是山匪,这山匪最是歹霸脾性,平素只有他抢旁人的,如何能叫旁人夺了自个的。胆敢在他眼皮底下和他抢人,这不是等着李雄杀上门吗?
原着还没想明,如今四弟一说,倒是清了,当下面色也是微了几分变,楚杰那变了面色的话还没出口,楚瑞这儿已是续着说道。
“再说了,就算真有人不惜冒险为求佳人,胆敢在恶霸跟前夺抢,巧着咱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