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婉,笑询问道。
“清婉姑娘,这段时日在萧家住得可是安妥?”
此语落后,清婉当是欠了身,而后柔着声说道:“萧家一切皆是好的,清婉自也事事妥当。”
“这底下的家丁丫鬟可是偷了懒,怠了慢?”
“一切皆是极好,萧家不若谁待清婉都是上心的,自无怠慢之说。”
她乃三少带入府中的医者,且留于府中主的便是给萧楚愔诊治。这萧府上下丫鬟家丁皆是长眼的,自是断无怠慢之心。当下萧楚愔也是缓颔一点,便是又询了些旁的细锁之事。
入府既是客,前段时日她这主人家“因了病身缠了床榻”,自是不得亲见。如今人得舒爽下床离房,当然得亲来过问,以表家主之意。便是相谈许久,事到也扯牵到萧楚愔的身子,因着汤药也吃了数日,故而清婉顺道再替萧楚愔看了诊。
抬了手诊了脉,一番问切之后萧楚愔这才笑询问道:“清婉姑娘,我这身子可是好些了?”
轻语下的问询,对于自个的身子到也上心,也是萧楚愔这话询后,清婉这才正了色,缓声回道:“萧大小姐如今的身子已是利妥,只不过因了久劳不得歇,故而根须上还是损了。便是再稍稍养上些许,想来这身子也就复了。”
一剂药,可解不得萧楚愔根身上的劳虚,故而清婉觉着当再服上一剂方才妥当。她这厢是觉着萧楚愔的身子还未好利,而那处的楚恒,闻言之后当也挂了心,便是忙询问道。
“长姐的身子竟还留了几分虚,清婉姑娘深谙医道,既是难着入了府,便是一并调好长姐的身子,切莫好一半留一半。若是长姐再出个岔,我们些个兄弟可是再也受不得了。”
姐弟情深,此份亲情自是剪不得,当即闻着长姐身子还未好利,楚恒当是担心。也是这一份急忧的话落后,清婉颔言说道。
“萧大小姐为人端厚,又是三公子的长姐,清婉自是上心。先前看诊的时候便觉非一剂一药就可妥了,故而这几日也是专研了旁的效药。今日本也火上熬了一剂,原想着过会请人给大小姐送去。如今巧的,大小姐既是亲来,便是趁热服吧。”
说完也是恭欠了身,看着萧楚愔和楚恒展了温笑,清婉这才请人将那煎熬的药送了上来。也是一早有心,故而这个时辰药也正好火候,清婉不过刚刚咐了请,婉蝶居内伺候的丫鬟便将她炉子上为大小姐煎的药端了上来。
因哪药前一刻还在药罐子温着,故而端入屋时那药上仍散着热气。
亲手接过丫鬟端来的汤药,而后送到萧楚愔跟前,清婉浅盈笑道:“萧大小姐,此药趁热服下药效最好。”
看着那由着细纤嫩白的手端着的白瓷药碗,萧楚愔却没有言应。
倘若这一碗药早了几日,由着清婉端上,萧楚愔倒也就服了。毕竟清婉这人瞧着实在舒心,她觉着甚好,且是三弟钟意的女子,自是更好。可如今,在叶知秋那一番似是有隐的话落后,对于这清婉姑娘端上的药。
萧楚愔还真得再三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