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着,楚瑞那儿也是不干了,当即乐呵着笑再度凑了前,楚瑞眯眼说道:“长姐这话说的,四弟这心里头也是挂记长姐挂记得紧呢!要不然怎会天天往着长姐这儿跑,整日逗着法哄长姐开心。”
“哄我开心?你确定?”
楚瑞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萧楚愔这心里头就觉恼怒,不自觉哼冷了几声,反问的话语到叫这四少笑得更是露了坏。可不觉长姐到了如今还倒卧在床榻上懒着起身,一半以上皆是原了自个,楚瑞直接笑了如了绽展的花,春风眸笑呵着说道。
“自是确定,若非是长姐,旁人少爷我才懒着整日上前费心费力呢。不过话也说回来,长姐你这回还真是霸性得紧,竟是那样待了三哥,倒叫四弟刮目了。”
萧楚愔那劝规三少爷的法子,闻着皆是叹惊,便是这萧家的四少爷,再如何心如邪狡也想不出这等气霸的法子。当即回思起那日从三哥院落处的小厮口中听闻的事后,楚瑞忍不得一面惊叹一面惋惜自个当时不在场,见不得那霸道的劝规之事。
楚瑞此语,闻着像是佩敬了萧楚愔,可不知为何,这话萧家大小姐却是怎么听怎么觉着耳根子奇怪。当即看着那连声摇叹的四弟,萧楚愔“呵”声说道。
“你这是刮目吗?我怎么越听越觉着瞧着像惋叹呢?怎的,莫非我当日对你三哥做的事,你小子也打算来一次不成?”
楚瑞心里头究竟打了怎样的坏性,只要瞧着他眼珠子滴溜一下动了转,萧楚愔便能猜出七七八八。当下可没觉着他方才那话是真叹佩,而是不给颜面直接戳了话里的本思。
长姐的眼睛便是尖,这心里头究竟揣了什么,终是逃不得长姐的眼。故而萧楚愔那话刚刚落下,萧家四少也不再打哈笑扯,而是理直应道。
“倒是真想试上一试,毕竟整坛子酒直接往人嘴里灌,这样的事四弟也是闻所未闻。如此得趣的事,若是不试上一试,总觉了是人生一大憾事。”
一面说着,一面还不忘摇头叹气,一副事大叹惋样。
人若根性劣坏,不若旁人如何盯着,这心里头总是下意识的动着劣坏的性。这不,本意叫长姐戳穿后,萧家四少也没寻思着掩遮一下,而是应得那叫一个理所应当,当即叫萧楚愔又是横了眼,一副极嫌愤鄙。毫不客气,就是一记瞥横,横后萧楚愔才说道。
“若是真想试你便去试吧,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你三哥怕是短时复不得以往,若是因了这一件事恼了他,叫他恼了火挨了揍。你混小子可别上我这处来告状啊,我可不会站你这边的。”
“长姐这话说的,好似就曾站四弟这边似的。”萧楚愔的话才刚落下,楚瑞那儿已是接语嘟囔。自家这长姐,素来谁那儿都站过,偏生是一次都没站过自个边上。故而长姐这一番话,楚瑞可是不能应的。
倒是这幽怨的小模样,叫萧楚愔再度翻了眼,回了一句“你小子还有脸说”,萧楚愔这才静复了心,而后问道:“对了,你三哥近来可是好些了?”
这段时日卧了榻,叫厢竹念叨得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哪也不能去,故而楚恒那处的事,萧楚愔也是不清的。如今楚瑞一提,倒是又挂了三弟的情况,长姐心中的忧担再度起了,也就顺势问了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