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三哥那莫须有的名罪,楚瑞可不愿承担。
四弟怨埋,细下一想倒也如此,当下楚恒忍不得说道:“既与你无关,怎就遭人截了?”
“三哥询我?我询何人?这些个面蒙的家伙,谁晓得他们为何现于此?”三哥这一番喃询,实叫楚瑞闷了气,当下吊眼直接翻了天,对于楚恒这一番没个由根的问询,萧家四少显然极是鄙嫌。而这嫌鄙之后,思由心过的楚瑞显然又想到了什么,翻吊的瞳眼忽的现了精良,眼瞳微瞪,在惕警那些提刀歹凶的同时,楚瑞斜了眼用眼角的余光审瞥三哥,而后询道。
“这些贼子,却与我没个干系,不过没干没系的普天之下这样多人,谁会平白无故现身截杀。所以三哥,这些个杀手不会是你惹来的祸端吧?”
“我?凭甚说是我?”
“凭甚,这就得询了三哥了,可是近来又管不住那颗风流的心,胡着引勾已有夫婿的良家小娘子了。”
既是杀截他二人,必与他二人中的一人有过节,楚瑞近来确是巧乖,谁也没有开罪。所以剩下的可能便出在三哥身上,只是对于楚瑞这番疑询,萧家三少那处也是道冤得很,连连誓告自己绝无行过惹招良家小娘子的事。
这厢两人连着猜迷此番难劫究竟何人惹招得来,而那处的四名截凶者,可没他这二人如此闲悠的雅性。手中的刀刃波荧着日透的白光,森森有些刺眼。
他们所得的命令,是取了萧家三少以及四少的性命,既已得令,自当不能留他二人活口。如今二人已叫他们团围其中,绝无脱逃可能,而为防止不必要的麻烦生成,这已断无脱逃可能的萧家少爷,还是早些取了性命更为妥当。
当下四人目已现凶,手中杀刀再握上行,四人包截而上,已动立取夺命之心。
人已上了前,手中的白刃也泛着渗人的光,就在刃起刀下,眼看着他二人即将血溅三尺时,竟是再闻刀鸣冲耳铮声。
原以为今日二人将不明不白惨死此处,谁曾想就在白刃即将入体时,那四把杀人夺命的白刃竟会叫突现的刀剑隔开。原本此处当无他人,只有他们二人与那四名贼子,可眼下,就是那瞬下意识的闭目,竟又平现六名护者。
那二人,与那携了杀意前来的四人做着一样打扮,只不过这二人显然并不是现此取夺他们性命,而是来护他们的。
突然现身的二人,出剑拦下那四把取命的刀,力保他二人的性命。
截杀他二人的人,武功虽算不得上等,不过人却异常凶残,招招式式皆是为取他人的性命。如此凶残的杀人招式,就算楚恒楚瑞避得了一招二招,也绝避不得后头的三招和四招。
四人现,他二人的性命必丧无疑,可如今呢?竟有人凭空而出护保他二人性命,便是那四人杀势如何歹凶,如今也取不得楚恒以及楚瑞的性命。
刀自颈侧擦过,堪堪护下二人性命,便是剑刀光连起,杀气盘周行,本该取了他二人性命的刃刀在那护守人的阻护下被隔截。
突现的护守二人,明显功夫远在这四名贼子之上,剑光刀影,铁铮招现,缠斗于那处的六人在杀行招式之下渐渐见了分晓。
便是四人,却仍无法从那护保二人的刀光下取了他二人的性命,非但无法杀取,甚至连着自己的性命最后也被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