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气怒。王爷尊贵之身,连着其名也是贵尊,区区一个疯女子,竟然如此污玷王爷。当下这士兵心内已是起了怒,张口再叱说道。
“你这疯女人,竟敢直呼王爷名讳,你可知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我可警告你,现在,立刻,马上从这里滚蛋,要不然我就真喊人将你乱棍打出去。”
直呼王爷的名讳,这可是一件足够杀头的大罪,这要是换成普通人家的女子,何人敢起这样的胆子。只是萧楚愔,从来都不是一个普通可见的女子,莫说士兵如今只是出言呵胁,就算他正将人喊了过来,手上真持刀棍欲凶,也断不会让她恐惊半步。
仍是面现泰淡,看着那已气忍不住准备动手推人的士兵,萧楚愔说道。
“若我是你,在将事问清楚前,断然不会动手伤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可不是人人,你都有命将人推赶出去的。很多事还是多费点时,长点心眼的好,要不然最后需付的代价怕是你绝承担不起的。”
还是那清脆好听的声音,只是由着声音说出的话。却让士兵有种说不出的寒冻之感。身子不受控的打了个寒颤,就在士兵奇于萧楚愔的身份时,见萧楚愔从衣袖内取出一物。
那是一块上好的白玉,玉石刻雕祥物,将这一块玉佩从袖内取出而后递给那个士兵,萧楚愔复声说道。
“我要见寒烨。”
那外头来的女人,绝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因了那女人的话,士兵再也不敢动手赶人,只是说了声让她等着,随后取了萧楚愔递予他的玉佩,匆匆入了府。
本想着就是个衣衫褴褛的疯女子,自家王爷何其高贵,怎会认识这种奇疯的女子。谁知当他将那块玉佩送入府内,呈于府内管事跟前时,管事的面色竟是变了。
不但惊得变了面色,甚至匆匆出府迎人。
急着从府内赶出,当看到那一身狼藉的萧家大小姐,这王爷府的主事,鼻头竟是泛了酸。强压下心头的微酸,随后匆匆迎上跟前,管事赶忙揖礼说道。
“萧大小姐。”
急忙上前揖礼,待这礼揖后,管事的这才忙询问道:“萧大小姐,您这是……”
他是王爷府的管事,若是要说王爷身边的人谁最识萧家,便是这逍遥王身侧的主事。
无疑了。
萧家大小姐,主事在京都是常见的,那样风华绝色常俗不可污的女子,如今竟是这般。当瞧萧楚愔这一身狼藉,管事那儿如何不惊。
独身一个女子,竟是一路从京都那儿寻到浩北,这一路的艰辛,就算管事的没有亲身体验,光是看着萧楚愔这般,他这心里头就觉疼。那一刻,便是这最忠王爷的管事,心里头在为萧楚愔揪了疼。
只是管事这儿虽是心揪,不过对于自己所经受的这些,萧楚愔显然全不在意。看着管事那已是泪已聚眶的悯怜模样,萧楚愔仅是稍作微欠,随后说道。
“刘管事,寒烨可在府上?”
这世上,只要闻得王爷身份的,无不敬尊一句王爷,就只除了那萧家。
对于寒烨的身份,萧家上下不若是小姐还是少爷,素来皆不放于心尖。不管是以前萧家正值顶峰之时,还是如下已是显拜,寒烨就是寒烨。
始终仅仅只是寒烨。
萧楚愔这直下的名呼,实叫周遭闻听士兵觉了诧惊,倒也是刘管事这儿,早就习以为常。当下回道:“萧大小姐,王爷如下不在府上。”急着应言,随后又是一番上下的细量,刘管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