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堇笑答:“祖母,挺好的,贤王府众人都很是和睦。”
老太太又道:“好,那就好,贤王府和将军府上不同,那是天家贵子,孙儿可要记得,莫要任性,惹了贤王殿下生气。”
她又看了看在场的众人,视线落在月姨娘的身上,道:“既然现如今是你在掌家,便也要做到该做的事情,多教教我的小四孙儿,让他多醒醒事儿,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敷衍了去。”
月姨娘笑着答应了,林玉珠心里却是又妒又恨,林夕堇凭什么能够得到别人的注意?凭什么他一个仆役院出来的丑小子能够得到那么多的关注?竟是连她都被晾在了一边。
而且,什么叫“以前那般敷衍了去”?他一个贱小子,难不成还要他娘去亲自教导,真真是做梦。
想着,她撒娇般的跑过去跪伏在老太太跟前儿,将头搁在老太太腿上,故意娇声道:“四弟一来,祖母都不疼孙女了。”
虽是争宠的表现,但林玉珠做的很是讨巧,自然让众人均是会心一笑,老太太也是疼爱的一叹:“疼,怎么不疼?祖母啊,很是疼爱我的孙女儿哦。”
林玉珠笑得开心,忽然眸子一亮,道:“四弟在贤王府上过得可好了,祖母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四殿下可是走到哪里都将四弟抱在怀里呢,可劲儿的疼呢。”
这话说得当真诛心,到哪儿都被抱着疼着,可不就是说他是男宠小倌之类的下作之人么?
在场众人全都变了脸色,老太太更是直接沉了脸:“孙儿,你大姐说的,是真的?你真那般不知规矩,如那些下作之人般行事?”
“祖母,我那日在竹林子被那些个老将追杀,伤了脚,贤王殿下见我走路不便,这才……”林夕堇心中冷笑,面上却双眼一红,委屈至极:“我知道大姐说的是庙会那日的事情,但是大姐,我到底和贤王殿下有正经婚约,虽然是口头上的,但那可是当今皇上亲口说的啊,皇上金口玉言,贤王殿下便是护着我些,难道不是应该的么?大姐,我都原谅你那日想要杀我的事情了,贤王殿下也说看在父亲和祖母的面上就不追究于你了,你怎么,怎么还要这般浑说,惹人误会我呢?”
林夕堇一开始说话,林玉珠就感觉要不好,她早就体会过了林夕堇的能说会道,但此时却也来不及阻止林夕堇了,眼见着他越说越利索,气得忙惊声叫道:“四弟,我原就是要说四殿下疼你的事儿,你怎么不等大姐把话说完,便如此伶牙俐齿的冤枉大姐?”
说着,她竟然还抹起泪来,她长得漂亮,做出柔怜的姿态向来效果极好,便是在场的大多是女子,也忍不住就原谅了她。林夕堇被恶心得烦躁,心中一叹,便也懒得在这个事情上面多说,他又不是女子,难道还真去学林玉珠那般流两滴泪水,博取旁人的同情心么?再者,他刚才那番话已经说完,在场的只要不是傻子,回头一想,岂能不知其中真假缘由及利害关系?
月姨娘和林玉珠如今也算得上是快要撕破脸皮了,此时她便也就不像其他人那般,只知道和稀泥,反而是有些严厉的道:“太小姐,这事儿还真就是你的错,你刚才那般说话,便是连老太太如此睿智的人都误会了去,旁人岂能不多想?即便是话未说完,但是大小姐,谁说话是前言后语相隔那般远的?”
老太太和林沧海不同,她要更为重男轻女一些,即便是不太喜欢林夕堇,但林夕堇身为林沧海的儿子,在她的心中也是占了地位的。她是何等精明之人,此时仔细一想,便知晓其中关节,尤其是林玉珠才刚歇了杀弟的心思,竟又想着利用她来打压林夕堇,这般作为让她生气得很,当即冷冷的拨开跪伏在自己腿上的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