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度有意想让聪儿迎娶嘉懿公主为妃,只要有了晋国的支持,将来聪儿继位也就无惧任何人,说不定还能将梁国发扬光大,甚至于称霸天下也轻而易举,所以聪儿邀请嘉懿公主来参加婚礼,他一口就应允了。
没想到嘉懿公主竟已找到了驸马,还是医毒双绝的神医,难道他的希望就这样落空呢?
“多谢太子妃吉言,我们夫妻一定会白头到老,恩爱和鸣1墨炫嘴里说着感谢,却看也不看白凝霜一眼。
眼见着墨炫至今还没有饮下那杯酒的意思,更不曾看过她一眼,白凝霜不禁暗恼于心,咬了咬牙道:“请墨公子饮了这杯酒,这样臣妾也好接着倒第三杯酒给嘉懿公主和墨公子道喜埃”
结束与轻雲的深情相望,墨炫侧目看向不远处的梁思远,不冷不热道:“太子和太子妃的心意,本公子心领了,至于这酒嘛。。。。。。等本公子和夕颜大婚时再痛饮不迟,太子,你说呢?”
“墨公子。。。。。。”
白凝霜神情一滞,美眸中隐有尴尬和恼恨,明明是她的敬酒,墨炫非但不喝,还绕过她询问太子,分明没将她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这怎能不让她恼羞成怒?
可白凝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梁思远已走过来,对轻雲三人拱手一揖道:“墨公子说的是,等嘉懿公主和墨公子大婚时,本殿一定跟墨公子痛饮一番。”继而转眼看着欲言又止的白凝霜,温润声音中透着警告:“太子妃辛苦一天了,早些回房休息吧,这里自有本殿张罗,来人,扶太子妃回新房1
避开宫婢伸来的手,白凝霜泪眼朦胧地看着梁思远,似乎非常委屈,语气变得柔弱而恭敬起来,隐约还带着些哽咽之意:“臣妾一片好意,想着今天是太子和臣妾的大婚,嘉懿公主等贵客远道而来自然不可怠慢,所以才亲自出来款待以尽待客之道,可不知臣妾哪里做错了,竟惹得墨公子和太子动了气,墨公子不喝臣妾敬的酒,连太子也斥责臣妾要赶臣妾回新房?”
梁思远一愣。
轻雲和墨炫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眼,好一个聪明的白凝霜,他们倒是小瞧了她。
“行了。”始终冷眼旁观的梁皇忽然开口道:“这大喜的日子,太子妃又是一片好意,墨公子和太子就别跟太子妃计较了,让太子妃留下吧,洞*房花烛也不急在这一时。”
说完,对太子府管家摆摆手示意他安排舞姬献舞,管家看向梁思远,见他点点头,这才吩咐舞姬入了常
看了看面色沉静的轻雲,瞧见她不露痕迹地眨了眨眼,梁思远心领神会地拉着白凝霜回到座位坐下。
身着轻纱的舞姬们翩翩起舞,丝竹管乐声声,霎时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压抑心情得以纾解的众人相继举杯向梁思远和白凝霜贺喜。
就在这时,宾客中突然有人痛苦地捂着腹部呻*吟起来,很快仿佛感染瘟疫般喜宴上一个接一个的人倒了下去,没一会儿,剩下的一半人也好似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唯有墨炫,楚云翊和无极老人端坐如常,只是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夕颜,你怎么样?”墨炫紧揽轻雲入怀,看着面色苍白的她,一脸关切和担忧。
“我头沉如铅,感觉浑身无力,真的好难受。”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墨炫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丹药要喂轻雲服下,可不知什么原因丹药和瓷瓶都掉落在地,不禁苦笑道:“我也没力气了。”
轻雲脸色愈发苍白,额头豆大冷汗直冒,仿佛易碎的瓷娃娃般让人疼惜。
众人显然也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种事,于是齐齐转眼望向梁思远,但见梁思远和白凝霜,以及太子府的人也都倒了下来,不由更加疑惑茫然:“太子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紧捂着腹部,梁思远略显苍白的俊秀脸上隐含着痛苦之色:“本殿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太子殿下的府邸,太子殿下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太奇怪了么?”一个大臣大声反驳说道。
“是啊,之前所有人都好好的,现在个个腹痛难忍,太子殿下必须得给出一个说法。”一人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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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想知道,太子殿下就告诉他们吧。”一个身穿墨绿蟒袍的男子忽然大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