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宴会出来以后,精神松懈下来的秦优就已经感觉有些昏沉,只依稀记得是梁墨琰送他回了酒店,然后还叫来了私人医生,之后他就陷入沉睡,一直到刚才醒来。
经过一番熟睡,让一直疲劳的身体得到了很好的休息,洗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整个人都感觉精神了不少。秦优决定以后无论如何也要好好调养好现在这副身体,即使不能完全恢复到从前自己的那种状态,但至少也要能够应付一定的工作强度。
用大毛巾擦完湿发抬起头来,他看见慵懒地靠着床头坐在床上的梁墨琰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幼稚的背心短裤,秦优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那是徐舒雅给他买的一套睡衣,纯白色柔软棉布的背心短裤,可是胸前的图案却是一只高高举着马桶皮吸、两眼眯成一条线的流氓兔。
这次出行的行李是徐舒雅为他准备的,总共备了两套睡衣,一套是这身流氓兔,而另一套则是q版的咸蛋超人,连挑也没得挑。
可是这样的装扮倒让总是显得冷清淡漠的秦优显出几分好像孩子般的纯真可爱来,他抱着毛巾站在那里,漂亮的眉眼轻轻皱着,流露出一些不满,面颊因为他还发着低烧而透着红润,周身未散的淡淡水汽让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显得更加腻滑。
梁墨琰静静地看他,浓黑的眸底却渐渐变得暗沉。
他忽然伸手拉过站在面前的少年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俯下头去,吞噬了那双柔软润泽的唇。
这样好像野兽捕食的掠夺让秦优完全没有来得及反抗的机会,他两手的手腕被梁墨琰锁在背后,下颌也被牢牢扣紧,只能被动地仰着头被侵略。
少年的身体带着病中的烫热,那光滑柔韧的触感使他心生浓浓爱怜,可是也更加让他想要在那上面一寸寸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梁墨琰缓缓放开那被自己啃噬得红肿湿润的唇,沿着咽喉而下,时轻时重地吸吮着那颈间光洁的肌肤,一边深深地呼吸着秦优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一边从背后将他拥住,有力的手臂紧紧扣住那紧致的腰身,手已经慢慢沿着修长的腿滑入布料下掩盖的敏感之地。
“……梁墨琰……你……”身体的反应永远都是最诚实不过,秦优的喘息蓦地变得粗重,因为那不可抑制的兴奋酥麻,让他眼中忽然浮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连着本是带着怒意的指责都变成了低喘着的沙哑,有些虚弱的身体轻颤着,这样的被动和那一瞬间蹿升而上的强烈快感已经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然而从来清澈的眼眸仍带着愤然恼怒的火焰,危险地眯起。
平常的秦优总是会让梁墨琰产生那是一个和自己对等的成人的错觉,看似清冷而淡漠,有时却又显得深沉,行事作风成熟理智得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少年的模样,连自己也会觉得无法看透他的心思,而在这个时候,却难得见他有了几分气急败坏的表情。
梁墨琰低沉地轻笑,含住他的耳垂轻轻舔咬,更加放肆地一点点地寻找着怀中的身体每一处的敏感。他一只手撩开少年的衣衫,让那因为喘息而不停起伏的白皙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撩拨地抚弄着柔韧紧实的肌理,这样美丽的身体让他几乎要失去控制地将其狠狠占有。
隐约察觉出了少年反应中的一丝生涩和羞恼,让他原本一直隐在心底的几分莫名躁动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