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东,你说——你什么时候嫁我?”
几年来,信德国际控股一点一点地蚕食下恒泰的股份,除了梁氏主控下的份额,其余大部分都落入了信德的手中;而同时,信德借着和恒泰的数次合作,使两家公司的联系也日益紧密起来,彼此之间逐步联结,开始慢慢变成相融的两个整体且不可分割。
“嫁你?”梁墨琰的双眼危险地眯起,两手扶住他精瘦的腰身,一点点收紧,侧头双唇慢慢沿着他漂亮的下颌滑落,湿热的舌尖在细腻的颈项上挑逗地轻舔,留下湿润的痕迹,然后在他耳后敏感的颈边惩罚地重重一吮。
“嗯……”秦优仰起头,薄薄的水雾似要从漆黑的瞳仁里弥散出来,弧度完美的薄唇水润而诱人,他两手扶住那人的肩,气息随着对方在他的咽喉和锁骨处的吮吻舔舐而开始渐渐急促,神情诱惑而撩人。
沉黑的眸底浮起暗色的火焰,梁墨琰扣紧他,两人半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一手在他的腰腹间游移撩拨,长腿顶开他两腿的膝盖抵住那逐渐烫热起来之处,轻轻撩动摩擦,听见他无法抑制的轻颤低喘,勾唇一笑,喑哑地在他耳边道:“嫁你,嗯?”
“……唔……”彼此的坚硬火烫相抵,让两人都禁不住地微微战栗,他寻着他的唇,吸吮舔舐着对方的温润柔软,灵动的舌侵入湿热的口腔梭巡着只有自己才能侵占的领地,引诱出更多的热情。
秦优两手缓缓从他的肩头滑落,情动地握紧了他的手臂,可是梁墨琰却没有察觉到,那双半阖的水润双眸里,好似藏着两只刚刚被释放出囚笼的兽。
——直到两人一起倒入那张黑色大床,而他发现自己两手的手腕被一件白色衬衫紧紧束缚在了床头。
局面的突然反转让他蓦地一顿,抬眼望入面前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里,只是此时那双眼眸中,还带着浓浓的占有,那张精致面孔的神情好似慵懒而适意,在浅金色的晨光里,却仿佛有种能将灵魂吸入的魔魅。
“你……”他刚刚张口,嘴唇却被俯低的那温润含住,轻轻的舔弄撩拨;那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游移,熟悉而轻柔地抚触着他每一处的敏感,一点一点在心里引燃一种无法抚平的渴望,每一次抚触都是安抚,而同时又是引诱;看着那双好似黑色旋涡般的眼睛,他的思绪慢慢变得迟钝,连该有的挣扎都逐渐忘记,慢慢沉沦在让他无法逃脱的诱惑里。
“梁墨琰……”他听见那磁性低哑的声音仿佛沉迷一般在耳边轻轻地叫着他,“梁墨琰……”
气息又开始急促起来,伴着粗重的喘,微微挣动身体,似抵触又似迎合那个人在他的身体上引发的烫热的渴求。
“……啊……”那湿润灵动的舌尖在胸口的舔弄让他不禁从咽喉发出一声呜咽,耳根和眼角倏然浮上一抹浅淡的绯,眼眸微睁,他带着几分恼怒地道,“放开……”
可是,他发现原来自己的声音竟然也是这样带着沉浸欢欲的低沉沙哑,还有一丝无力和懊恼。
那人靠在他的胸膛前低低地笑,然后竟启齿轻轻啃咬,引发他更进一层的酸软和颤栗。
“……放你?”那人轻笑着却沉声在他耳边道,“不可能……”
湿热的吻一路滑行至腰侧,他不时的挣动在束缚中却被那人牵引着成为被掌控的顺从。
这时他才猛然想起,其实,那人从来都是一头假装温良无害深深掩藏爪牙的兽,优雅的淡漠疏离与温和的安静沉稳仅仅只是他的一个侧面,无声无息中能够渐渐化解别人的所有防备。
在这世界上,他们的确最了解彼此的人,然而在他们两人之间,他原来才是那个被看得最透彻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