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又是用力一杵,行动迅猛到钱教授又没来得及躲,这次半张脸都被成了扫帚下的“亡魂”,被捅了个正要。
有病啊!
钱教授半张脸被捅得朝后仰,这次他抬手去抢扫帚,拽着扫帚的木棍,可握着扫帚另外那头的女人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两人争夺一番,扫帚竟然从钱教授手里被拽了出来。
钱教授喝道:“来人!疯子!这里有疯子!”却迎来“疯子”更猛烈的攻势。
徐母一边拿扫帚拍钱教授一边怒道:“我儿子也是你能欺负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身上几斤重的毛!”边拿扫帚拍边怒道:“你也该庆幸学校只有食堂有刀我拿不着,换了早些年,我让你看看老娘是怎么拿你的骨头磨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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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厉接到徐母电话的时候人在隔壁市,没办法第一时间去学校,只能尽快朝回赶,他没有立刻告诉徐星徐母来了,只让助理去接,助理问现在就去吗?
陈厉想了想:“现在去徐总妈妈可能有点事还得处理,这样,你等我电话。”
陈厉开车回a市,路上给徐母打了几个电话,都没通,他就没通知助理,等终于打通的时候,他才短信助理,让他出发去学校。
可助理过了几十分钟却回电话给陈厉,哭笑不得地说:“陈总,徐总妈妈,是叫潘柳对吗?怎么我来学校接人,潘柳女士让我跟着120的车走?”
陈厉克制着笑,很淡定地问:“没死人吧?”可到底没忍住,还是笑出了一声。
助理说:“没吧,120只拉活人不拉死人的。”
陈厉嗯道:“那你跟着,看看什么事,潘女士那边你多照应,有什么问题再给我打电话。”
助理完全晕头转向,不明白接人怎么变成了医院游,等到了之后匆忙停车追出来,可急诊大厅却没寻到徐母的身影,转头看推车,只见一中年男人捂着脸躺在担架推车上呻吟。
小助理知道就是这人被120一路从学校拖到医院的,但不知道和潘柳女士是什么关系,他顾不上躺着的这位,急忙去寻徐母,不多久,终于见到徐母和另外一男一女从挂号区那边走了过来。
小助理迎上去,徐母早在学校就和他打过照面,知道他是陈厉派来的,他朝小年轻一点头,然后才继续和旁边一男一女道:“那麻烦你们了,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有点激动,下手可能有点重,不过我们女人力气再大也就那样,钱教授可能就有点软组织挫伤吧,不过他既然坚持120,我还是愿意配合给他送过来治疗的,毕竟都是我的错嘛。”
打完人还这么坦然,一男一女表情都十分一言难尽,但见徐母要走,都有一种赶紧把人恭送走的意思,两人都点头如捣蒜,没有一个人和徐母再客气客气。
既然没人客气,徐母也就不客气了,看了助理一眼,掉头就走,经过急诊大厅的时候,朝那担架床上躺着的钱教授冷哼了一声。
小助理不明所以,但接人才是他需要办的正事,恭恭敬敬把徐总的妈妈潘柳女士请上车。
徐母一屁股坐上车,嘀咕了一句:“去哪儿?”
小助理笑笑,后视镜里看徐母:“陈总让我带您去他家。”
徐母皱眉:“他家?”顿了顿,“他和徐总不住一起?”
小助理既然是助理,自然知道徐星和陈厉的关系,后面坐的又是他们小徐总的妈妈,没多想,直接道:“是住一起啊。”
徐母抿唇笑了笑,不久前刚刚活络透的指关节又开始咔咔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