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一孕傻三年,小媳妇儿傻的方向好奇怪。
以前也不见她这样热情,这样歪缠。
又好,又不好。
他真怕不小心就伤着她。
他不动声色的调整好歪斜的姿势,重新将小媳妇儿稳稳的抱坐在怀里,低头亲小媳妇儿润润的眉眼,“别再亲了,嗯?该喘不上气了。你难受吗,肚子呢,小宝宝会不会难受?”
才一个月出头,小宝宝还没有感知吧?
李英歌迷迷糊糊的想,伸出舌头舔过水润的唇瓣,满眼只看得见萧寒潜开合的薄唇,嘟着嘴又凑上去,“不难受。寡虞哥哥,我还要亲亲。”
消毒完毕,思念仍狂。
她只想和她家夫君腻在一处,再也不要分开了。
“我想死你了,寡虞哥哥。”李英歌蹭阿蹭,蹭上萧寒潜的下颚,扬起头咬他冒出青青胡渣的下巴,“还要亲,好不好?”
她撒娇,他投降,细细密密的迎合她,声线旖旎,“我也想你。”
想得,都快要死了。
☆、第352章一朝回到解放前
净房内水汽袅袅,汤池里水波泛涟漪,一圈圈扩散倒映水面的猿背蜂腰,折射得时动时静的刚美肩胛骨、漂亮凹陷的腰窝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萧寒潜长指抵下颌,捻着剃刀的手一起一落,半光着的周身笼着一层水雾,俊颜朦胧,声音也朦胧,“所以,是在蔷薇花墙那一天怀上的?”
他刮胡渣的动作慢下来,长指竖起一根又一根,俊颜一歪,求证道,“媳妇儿,是哪一次?”
鬼知道!
她家夫君除了头一回在画舫那晚,勉强算怜香惜玉外,其余哪回干坏事的时候,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哄她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过后还有最后一次,撮弄得她腰要断泪要干嗓子哑,她分得清是一天中哪一次才有鬼!
李英歌氤氲着热汽的小脸微微发烫,哼哼着跳过话题,“寡虞哥哥,我帮你刮胡子吧?”
“不行。”萧寒潜顿时不朦胧了,拒绝得干脆而果断,“谢妈妈说了,你现在不能碰利器。乖,你想陪我就陪着,只看别动手,我自己刮,很快就好了。”
他端坐池边玉石矮凳,李英歌窝在墙角罗汉床上,卷起裤脚的小腿晃啊晃的“哦”了一声。
“腿别乱晃。”萧寒潜简直没脾气,拽着矮凳拖到小媳妇儿跟前,曲起的长腿抵上小媳妇儿的脚,无奈哄道,“别失了平衡,要是一个不稳磕着碰着怎么办?老老实实坐好,嗯?”
李英歌抿着嘴笑,伸手去戳萧寒潜的手臂,咕哝道,“寡虞哥哥,你是不是又瘦了?”
那三天他过得就像行尸走肉,睡不着吃不下,只勉强记得汪曲虎着脸,逼他用了些汤汤水水。
时过境迁,他爬出地狱飞升天堂,如今小媳妇儿在眼前,小宝宝在小媳妇儿肚子里,他身心除了快活二字再无其他,不必让小媳妇儿知道,他曾如何灰暗度日。
“媳妇儿,都是因为你。”萧寒潜轻声笑,蹦起肌肉颠了颠小媳妇儿白嫩的小手,“都是因为太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