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品味过那种滋味,以前所看的那些日本教育片里同样没有提及这方面情况,如果知道怀抱这么安宁幸福,卓采文估计早就义无返顾的投入了爱情坟墓。
当然,昨天晚上的激情,也同样让初次体验的卓采文感觉到了些须愉悦。可因为处子身的关系,这丝快乐几乎和痛苦一半一半。
让人既怕又想的事情,自然没有全是留恋来的深刻。
可当所有高级智慧生物的原始本能逐渐平静,那被称之为道德的枷锁就会重新掌控思想。除非那些已经不能称其为人的畜生外,其他人大都会如此。
卓采文也逃不过,此刻她正在纠结着,以自己的年龄却与王宇生那样亲密的关系,到底是对是错。而自己还想着继续保持这目前的关系,又是对或是错。
从法律角度上看,这件事情并不违反任何一条宪法民法。而道德呢?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卓采文不由觉得心口上憋着闷气,怎么都是不舒坦。她想起侄女柳央,或许能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女人并不想直接面对有可能存在的尴尬,所以就找了个借口或者编出了个故事。反复寻找没有现漏洞后,她才拿出手机给柳央打电话。
在卓采文讲述整个过程的时间里,柳央都没有出任何声音来打扰她,直到故事全部讲完后,柳央才迟疑着问她:“故事里的大女人真的不爱那男人,甚至连喜欢都没有一吗?”
“喜欢吗?或许有些吧,但肯定不多。是无关轻重那种!”卓采文自认这还是拿捏的准的。
“那,大女人以前为什么不找固定伴侣呢?”柳央其实已经猜测到了故事里的主人宫都有谁是谁,只不过挨于姑姑的面子,她也不破来。
卓采文听见这么有针对性的问题,顿时有些为难了。但她还是整理了下以往的思想,回复:“以前还,相信爱情。现在都和我一样三十好几了,对那些个风花雪月的故事,早就看穿了。”
柳央闻言心头一酸,只觉深有同感。以前自己可不是幻想着自己男人身穿勋章满膛战衣,在**国旗下向自己求婚吗。可眼下,什么都没了,什么都盼不到了。
“如果这样的话,那也没什么问题!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凭什么只能他们男人六七十岁娶二十来岁的姑娘?何况姑你这还只找个固定床伴,谁敢拿这事情什么,我一准撕烂他的嘴。”
“不是我,是我朋友!你丫头到底有没认真听我讲故事?”卓采文干忙澄清关系,生怕会怎么样。
柳央刚才也是一激动,就没把关言辞,但既然已经出来了,她也没打算继续让疑云继续生存下去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和王宇做了爱吗,连我也想瞒着。真是的!”
卓采文这时候已经下车了,没了外人在她也就去掉了最后的顾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侄女儿的法:“你丫头总是能猜,还在家吗?我马上回来了!”
“在呢,就起床了!姑带早上来,一会我还得问你几个问题呢!”
柳央想知道做那事情的真实感受,毕竟以前都是看片子,演得越好越难叫人相信。这次,有能私秘话的亲近人经历过,当然要详细理解番才能满足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