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他萧容的女人,这姜云柔实在是胆子太大了,不过,云妨确实是和从前不一样了,要是以前遭遇这样的情况,她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但今天的她,从容,镇静,甚至假装昏迷迷惑敌人,而自己赶来相救,竟成了一件极其尴尬的事情。
他的王妃,总算是长大了。
朗月台一派歌舞升平,任谁也想不到在那阴暗的角落究竟发生了什么波涛汹涌的事情,自从白瑾妍走出去之后,白瑾柔的心就没有放下过,左右环顾了一下,看见白瑾妍从阶梯处走来,这一颗心才算是放到了肚子里,忙起身追问道:“你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回来?”
白瑾妍无视白瑾柔的追问,懒洋洋的坐在了软垫上,抿了一口果酒,笑道:“味道还不错,有点张裕解百纳的味道,”说完,看了一眼白瑾柔,问道:“我亲爱的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担心你走远,迷路了。”白瑾柔软软的十分没有底气的说道。
白瑾妍也不在乎她说的话是真是假,看了几眼舞台上的舞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样艳俗的舞蹈,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姐姐,你想不想看一看更加别致的舞蹈呢?”
白瑾柔瞪大了眼睛看着白瑾妍,自己的这么妹妹虽然时常说一些很奇怪的话,可也不像现在这般狂妄无忌,这舞台上的舞女都是经过千挑万选才可以进宫来献艺的,她们从小就苦练舞艺,论技艺,不知道要高出她们这些贵女多少倍,白瑾妍竟然说她们艳俗,实在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白瑾妍自是不会理会白瑾柔心中的震惊,从座位了走了出来,走到坐席的中央处,朝那端坐在高台之上的太后拜倒道:“臣女白瑾妍最近在家中排练了一支舞,想献给太后,希望太后能够恩准。”
太后笑呵呵的看着跪在地上白衣胜雪,清丽脱俗的女子,笑问道:“你是哪家的女子,怎么哀家以前从未见过?”
“臣女白瑾妍,是侍中白遥之女。”白瑾妍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原来是白家的女人,快快起来,让哀家一睹你的舞姿吧。”太后笑着吩咐道。
白瑾妍领命,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此时坐席上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瑾妍,甚至有些贵妇还小声的议论了起来,说白瑾妍一个庶女,好好的要献舞,实在是太不安分了。
白瑾妍眼眸冷冷的扫过众人,嘴角轻蔑的弯起,我白瑾妍不仅是个低微的庶女,还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白领呢,只是说出来,怕吓死你们。
白瑾妍抬头看了一眼那皎洁的月光,斜斜的洒在舞台中央,带着琉璃一般的色泽,这朗月台是这洛阳城最好的赏月地点了,而她白瑾妍就要趁着这大好的月光,给这些落后了几千年的古人来一场视觉上的盛宴。
月光明亮而又光洁,白瑾妍吩咐人在舞台上摆满了一圈的镜子,镜子折射出的光芒投射到舞台中央的一块白色的绢布之上,让这舞台瞬间亮堂了几分,众人的眼球此刻也都被吸引到了那块白色的绢布后面,白色的绢布上出现了无数小的光圈,跳跃成,涌动着。
忽的,白色绢布上的光圈褪去,出现了一个人影,在绢布后面翩翩起舞,光影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