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便离开了,只有樱虞手忙脚乱的和这为店主商议。
出了酒楼之后,姜云妨去往一处小河,在半路上遇见于怜,于怜说叶谦就在前方。姜云妨点头,径直走了过去,看着那白衣男孩坐在桥边,望着潺潺河流出神。
“你是太公最后一个医治的人。”他的声音突然传来,那刚刚还在出神的脑袋不知何时转了过来看向姜云妨。
姜云妨怔仲,走到他身侧,点了点头。
叶谦转头,继续看着脚下湍急的河流,叙述着他与自己祖父的所有经历,大概情况便是他自小失去了父母与祖父相依为命一起生活了八年,如今祖父的突然离去,无疑是一种打击。他今后的只有孤身一人了。
姜云妨什么也没说,只是有些同情他,孤身一人的感觉当真难受,但是自己一个人也要活下去不是吗?
“哎,最初见到你时,觉得你很漂亮,没想到是个这么无趣的人。”叶谦冷了容貌,扑通一声落在地面,只矮了她半个指头的身高杵在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再将目光移向她的脚踝,啧啧两声,从腰间掏出一个白瓷小瓶丢给她道:“这是祖父留下来的药,你脚用上吧,会好的快一些。”
姜云妨紧握那小瓷瓶,眼里若有所思。
在叶谦准备离去时,她勿得开口:“你不会医术?”只是确定,既然老神医死了,那他的医术究竟有人继承吗?
叶谦定步,淡淡的声音传来:“没有太公厉害。”跟随太公这么久,不可能没学过一星半点,但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学会祖父所教的一切罢了。
“跟我走如何?”姜云妨再次开口,语气坚定,将瓶子装入袖中,大步而来拦在叶谦身前。那气场逼人,不容拒绝的感觉。
叶谦讽笑,微微抬头,语调十分淡定:“凭什么?”
“我可以给你个家。”她的这个家还不小。虽然注定不是好归路的家,却让叶谦听来十分震惊,久久才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还真让人意外。”
姑且算是同意了。叶谦随着姜云妨回到酒馆,当时樱虞已经和酒馆老板商谈好了,决定将这块地买下来,建成一个说书、饮茶的楼阁,这倒是在姜云妨的意料之外。樱虞说到自己的父亲往日便是个说书的,最后也是因为一个故事感化自己的母亲,才生下她。
所以她十分喜欢说书,喜欢那些父亲讲过的故事。她也想把这些故事说给世人听,在把禽兽们的故事说给世人听。
姜云妨没有反驳,只拿出一包银两给那老板,说是让他先暂时看这这个店面,等他日有时间了再来整理成说书阁。那老板也同意了,最后再在老板那把叶谦要了过来,虽然遭到反驳,但姜云妨道自己是之前神医救过的姜家大小姐时,那老板也就别无话说。
只是希望姜云妨能好生护住叶谦,毕竟姜家堪比皇宫的混乱。
之后四人回到了客栈,正巧看见萧容面目阴沉的坐在姜云妨房间里,周身散发着黑气,十分瘆人。
萧容察觉动静,勿得抬头,那阴晴不定的双眸猛然装进姜云妨毫无防备的眼中,当场心悸,说话的语调也不觉有些颤抖:“你,你怎么了?”
萧容起身,面色看着沉静,实则这样更加可怕。那犀利的眼神下一秒瞟向姜云妨身后的白衣男孩,一时闪过讶异:“你怎么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