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想怎么样?”
“我……奴婢……有罪。”
若依强行将手抽了出来,也不再靠着的稷祥的后背。
稷祥一阵叹息,快马加鞭地往回走了去。
还未到校场,若依便挣扎着要下马,稷祥虽然不不认可,但是别无他法,只得放她下去。大马上的稷祥陪着她走了一段路后,终究是无法忍受这窒息的沉默和无可奈何,策马回了校场。
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庆安却一点也不着急,此刻她鞋袜都脱掉了,玲珑的双腿浸没在清澈的湖水里,不时还踢出些水花自娱自乐。
“轩哥哥,你在边境的时候肯定没有现在惬意吧?”
“边境时常有战事,哪里有你这样的闲心逸致?”
“那你想不想永远留在京城过这样的快活的日子啊?”
“胡人来犯我边境,身为热血男儿,我理当保家卫国,况且我还是当今皇室,更应该身先士卒。”
庆安停住动作,嘟着嘴,不满道:“呸呸呸,什么身先士卒,胡说。那都是别人该干的事情,你是皇子,就应该在宫里享福。为皇室开枝散叶。”
稷轩不以为然,往向这广阔的天际,他所说的确实为心中所想,一直以来,他心中都有一腔热血,所以才会愿意听从旨意去到孤苦的边境。
“轩哥哥,”庆安正色,“你说如果你是太子,这天下会是什么样子啊?”
稷轩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他对权势毫无想法,而且父皇也从未对他有过这方面的要求,想到今日里校场内的武试,他输给了皇兄,顿时有种奇异的想法,或许在治国安邦方面,他不比皇兄差呢?
然而出于对皇兄敬爱,他没有再去深思这个问题,而是严肃地对庆安说:“这个问题以后不要再提。”
“哼。轩哥哥你真傻。”
稷轩也不追究,只是望着水光凌凌的湖面,忽地他想到骑马射箭的比试结果应该出来了。
他姑且把自己武艺不如皇兄归结于他们之间有两岁的年龄之差,皇兄长他两岁,练得比他勤,比他厉害也是情有可原的。假以时日,他的武艺肯定可以在皇兄之上。但是骑马射箭他是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原因莫过于他在边境之时,骑射几乎是家常便饭,皇兄养在深宫之中,肯定比不过他。
想到这里,他便急切地想知道结果了。
催促庆安穿好鞋袜后,两人便往回去了。
稷轩心中的急切便表现在他策马的动作上,庆安骑着的是一匹老马,怎么比得上他的良驹,没一会庆安便落了下风,追赶不上。
只听她喊道:“轩哥哥你等等我!”
稷轩无法,只得勒住缰绳等她。
庆安赶上来后,又说:“轩哥哥,要不我们同乘一匹马吧?我这匹应该老马识途,能自己找到回去的路,这样我们也能快点回去了。”
稷轩皱眉,一时也没想明白,过了一会后说:“不妥。成何体统。你是未来的太子妃,以后不要再跟我厮混在一起了。你应该好好的跟在皇兄身边。”
庆安嚷嚷道:“胡说什么呀,有婚约吗?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肯带我就不肯,干吗赶我!哼!”
校场的士兵似乎早早在等着他们了,他们一下马,便跑来两个人将他们的马匹牵走。庆安还在为稷轩刚才的一番话难过,如果她的轩哥哥真的只把她当妹妹,那该怎么办?
稷轩和庆安两人走进比试场,便看见稷祥和恭恭敬敬在一边候着的云若依。
稷轩露出了爽朗的笑容,过去和他们打了招呼,庆安觉得不爽的是,她总觉得轩哥哥的眼神在云若依身上过分的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