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皇上的身体可要紧?”
太医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从脉象上来看,陛下的身体并无大碍。无故昏倒,想来是体虚引起,臣开两服安神的补药,待殿下喝下,定是能好些的。”
陆华跟着太医出去拿方子。越贵妃则心疼地坐在益文帝身边,轻轻拍他的背。
两日的时间过得很快,太医开的药已经喝完了,但是益文帝自我感觉并没有好,难受的时候,那口气就像马上掉下去,阚阚又要晕倒的样子。
虽然太医一直强调不会有事,但是益文帝最是清楚自己的身体,他这个毛病恐怕没那么容易好,这极有可能是内疾,不发作到一定的程度,太医看不出来。
因为这个气短的毛病,他话都不太想说了,奄奄的,一天到晚都躺倒在榻上。
终于,晚上,他一个人睡觉之时,他因气短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当时他想叫人来,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最终他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昏死了过去。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他无比庆幸还有在见天日的一天,但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只是叫人八百里加急,将太子召回来。
益文帝算了算日子,八百里加急,稷祥过个五六日便能回来了。他便再住了几日便回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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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他到达边境的第三日,前两日都在忙着边境的人员调整,疏忽了若依,本想着的有机会带着若依去看看大漠风光,但是却在一清早接到了益文帝的召回令。
那传令的将士单膝跪地,将令旗递给稷祥:“八百里加急,皇上请太子回宫。”
“可知为何?”
那将士摇摇头,而实在是熬不住,一头栽倒了。
稷祥让人查看将士的情况,好在只是赶路辛苦了,并无大碍。
但如此一来,稷祥却有些心惊了,如此急忙忙的让他赶回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稷祥当即将稷轩和庆安都找了来。
随着跟来的还有稷轩的军师和若依,都是各自亲近的人,稷祥便将事情直说了。
“该不会是父皇出什么事了吧?”稷轩说,“那我们即刻回京吧,以免让父皇久等了。”
如此看来,虽然益文帝向来不看重稷轩,但稷轩心里还是装着他的。
“军-中多有汗血宝马,日行千里,想来这时候便可派上用场了。”军师说道。
“先生说的是!劳烦先生为我们挑选了。”
此时庆安娇-嗔了一句,“我这腿酸得很,怕是赶不了路……”
稷轩应声看去,不由自主就带了笑,想起前一天晚上他们共度春宵,欢愉了一整夜,确实疯狂了些。
“那便女眷乘车回去,不用赶路,我们骑马先行,如何。”
“唔……乘车要比你们慢几天啊?”
稷轩默算了一下,说道:“最多也就慢个五六日,快的话,三两日。”
“那好吧。”
接下来,稷祥继续整顿了军中的人事,而稷轩则和军师两个人在准备回程的事,庆安和若依在休息,毕竟晚上要赶夜车了。
入夜时分,车马一齐从军-营中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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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带来的侍卫已经在军中任职,所以稷轩另外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