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祥心系边境的将领,回了东宫后,便让人请了定边王爷来。
定边王一听太子有请,行色匆匆起来,进了东宫的门,才恢复常色。
“皇叔您来了!”
定边王爷点点头,给太子行了个礼。
“我记得皇叔曾在父皇面前提过,要给的边境的将领们加军饷的事情。”
“确实!边境日夜温差大,夜里风还特别大,我在那里那几年,每到冬天,将士们常常冷得睡不着觉,白日里还要训练打仗,着实是辛苦。”
稷祥深表同意,将士们远离亲人,在边疆保家卫国,如果连基本的温饱都解决不了,那是他们这些帝国的的所有者的羞耻。
“我这次去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上次皇叔提出这个问题,被左将军给否决了,此次我回来,我想和皇叔一起联名启奏皇上,请求多划拨军饷。”
定边王爷行大礼,说道:“臣替边境数以万计的将士写过太子殿下。”
“皇叔你折煞我了,这都是我这个太子应该做的啊。”
说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稷祥心底里最真实的想法却是,皇叔竟然自发就说出了代替数以万计的将士,难道皇叔认为这将士是他的不成?
到了第二日。
这是益文帝久病后第一次上朝,朝臣迫不及待叽叽喳喳起来。他们说很多,哪个侍郎以下犯上了,哪个芝麻小官表现好该升官了。总的来说,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益文帝看着他们就心烦,好在他的宝贝儿子是他们中的一株青莲。
他站立在他们中间,遗世独立般的存在。
益文帝一时有些呆了。
没一会,众臣都说完了,朝堂上恢复了安静。此时,稷祥才幽幽然上前,他说:“臣这次从边境回来,发现将领们不论是居住环境还是吃食方面都非常简陋,恳请皇上多给边境的将士们多划拨些军饷。”
定边王爷立刻站到的太子的身手,“臣复议。”
朝臣安静了一会,马上如烧开说的锅,沸腾了起来。
“前几年不是已经提过了,怎么又说起来了?”
“是啊,那时候左将军竭力反对,没了下文不是。”
你一言我一语的。
皇上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问道:“关爱将士之心值得嘉奖,只是划拨的军饷已经够多了,再多就要影响其他的政-策了。”
左将军也加上了一句:“边境条件恶略,衣食住行方面当然比不得我们内陆地区。但是守边境将士的月银本就比的别处的将士多了,如果衣食住行上还要优于别处,恐怕会令人不服。不利于军-纪!”
“左将军怎么不提一提,这边境的将士一年难得见一次见人,而且终年战事连绵,处境也危险很多呢?”定边王爷毫不留情,戳穿到底。
“你……”左将军转向皇上,“臣以为,王爷所说的那些问题是无法通过增加军饷避免的,只能多增兵,实行轮换制。可是这样,比增加军饷还要耗资耗力。所以臣建议,维持现状。”
稷祥盯着左将军,平日里哪里见过他在什么事情这般的卖力,他除了抱怨皇上薄待他,什么时候为江山社稷算过账呢?异于平常,必有猫腻。该去查查左将军在军备方面的动作了!
稷祥接着说道:“左将军少安毋躁,我也是为了将士们着想,不想他们保家卫国的时候,饭都吃不饱。库银要省,但是将士们也不能受苦,那将军是否有什么好办法呢?”
左将军一生只会打仗,哪里想得出点子,结结巴巴地说:“这不应该是军需处的事情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