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赏了他五十大板,撤了他的总管之职。
为清去去找他之前,稷祥正在给益文帝喂药。
听为清一说完情况,他看了一眼躺着的益文帝,寻思着离开一会应该关系不大,便去跟着为清回去了。等到赶走贵春后,他又马上赶回了益文帝身边。
回去时,他正好看到越贵妃从益文帝病榻边起身,手里还拿着药碗。
他是习武之人,步履轻盈,走路没有声音,进门时看见越贵妃动作轻慢,便止住了通传的人,悄然立在了越贵妃的身边。
越贵妃抬头一看,惊得手脚颤栗,嘴唇紧抿。
稷祥觉得奇怪,这越贵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了。没学她母后的一颦一笑之前,她不是自称虎门之女,巾帼英雄吗?
望着越贵妃抖动着收拾药碗的手,稷祥眼眸中颇有深意,他试探着说:“这些事让下人来做便是了,贵妃娘娘还是歇着吧。”
“不,不用,本宫也只能为皇上做这些事情了。”
稷祥便看着她收拾好一切。
临走之时,越贵妃连看都不敢看稷祥一眼,这不免让他觉得甚是奇怪。
静心批阅了好一会奏章的稷祥猛然间醒悟,越贵妃明显是做了亏心事的表现,出了对父亲,这里还有什么能够让她担惊受怕呢?
稷祥马上叫人传太医,仔仔细细地给益文帝诊断了一番。
一个太医说没事,稷祥还不放心,陆续又传了另外几个太医过来。都说没事,病情并无恶化,他才缓缓放下一颗心,可能是他太过敏感了。
太子兴师动众请便太医府太医的消息传到越贵妃耳中时,她呵叱一声冷笑,要是这么轻易就被你发现,那我在这宫里的二十年是白呆了吗?
☆、第四十三章
三日后,若依已经能下床了走动了,而且奇迹般,益文帝也在同一天醒了过来。稷祥听了消息,露了连日来第一个笑脸,毕竟益文帝病倒,和他有很大关系,如果那天他没有那样顶撞他,父皇或许就不会病倒。
若依将他的情绪看在眼里,虽然此时他们两人正在御花园里散步,享受着二人世界,但稷祥的心思明显已经飘到了别处。
“你去吧。我再转转就自己回去了。”
稷祥心里有欣喜,更多的是感激,得此红颜知己,夫复何求?
“那我去了。”
若依冲他点点头。
稷祥招呼景风,“寸步不离,确保若依安全。”
进了皇帝寝宫,便听到了熟悉但久违的声音,益文帝正在召唤太监,吩咐御膳房给他做他爱吃的午膳。
“孩儿参加父皇。”稷祥跪地行大礼,一半是赔罪,一半是高兴。
本是着中衣坐在榻上的益文帝站了起来,亲自将稷祥扶了起来,“免礼免礼,我都听说了,为父病重的这几日,你每日都在身边照料,还亲自督促太医行医下药。为父现在感觉很好,多亏了你啊!”
稷祥脸上挂不住,笑笑着说:“是父皇洪福齐天!”
“哈哈哈。”益文帝笑声响亮,仿佛从未病倒过。
稷祥的高兴中隐隐透出一丝虚幻的不安。
他问伺候的太监:“太医来诊断过了吗?”
“皇上说自己全好了,不用叫太医了来了。”
“这怎么行,快去传太医。”
益文帝摆手:“哎,不用不用,我的身体我知道,这回肯定是全好了,我现在感觉身上有使不完的劲。”
“父皇!”
“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