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罢,曾家和已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结果了:“贤弟呀,你那丫头等不急了,去准备吧!”
话毕,曾家和大手一挥,便道:“奏乐、起舞!”
少时,堂下已是纸醉金迷。在曾家和的示意下,楚甜甜很快便被人带去梳洗。接到传唤,许惜风连番谢罢,即向老大哥托辞告退。
**一刻值千金,曾家和亦不强留。悠悠的乐声中,许惜风三人已在侍从的前引下快步离场。
“你吃撑了是不是?”一出门,许惜风耳朵就被花玉香拎着。
幸来京文阳在,忙上前劝阻:“师妹,你干嘛?”
“哎呦,别闹!疼……疼……”嚷嚷中,三人已到了厢房门前。
“殿下,可否听奴才说句话?”耳边忽如奇来的一语,平息了眼下这场干戈。
愣了愣,许惜风回神就道:“小哥,有话但说无妨。”
那妹子待下人都还不错,尽管许惜风是贵客,侍从仍提着胆,低着头,颤声恳求:“甜妹子已经几天没歇了,各位下手能不能轻一点?”
心里虽是惋惜,眼下许惜风还真没办法充当好人!暗暗叹罢,眨眼之间,他就现出一副极其迫切的样子,探头探脑已往门缝里瞅。
而他那狗嘴里,只生了几句赖皮怪噌:“这可就难办了!许某答应过太公,要好好待那丫头的。天没亮,怎敢歇?你说对不对?”
“那,就当奴才什么都没说吧……”侍从一听,眼眶红了:“甜妹子已沐浴更衣,殿下请自便……”
“你刚说的什么?”这朦外人的话,连自己人都骗了,花玉香听见不得了,一巴掌当着主人脑袋就呼过来,京文阳拦都拦不住。
啪啦一响,门被撞开了。黄毛怪脸上火辣辣的,还没缓过神来,丫头三两步进来,揪着他就一轮拳打脚踢。京文阳见师妹怒发冲冠,也只能从旁劝着。
默默将门合上,泪于侍从眼中徐徐而落。纵使肇事人被揍,小侍这一宿似乎已没办法笑出声来,只能失魂落魄回去向太公复命。
“说吧,怎样了?”见侍从哭丧着脸,念庶子明刀明枪,所言非虚,曾家和这才稍舒了一口气,心态也平和了些。
擦了把泪,侍从方吱声:“客人进屋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随手一摆,劝退了下人,曾家和张手又唤来一批,沉着声音道:“一个时辰后,你们去探探那屋里动静……”
“是!”下属躬身应罢,遂悄然退去。
曾家和还在张罗试探风系意图时,花玉香刚在嬉乐大厢房里捡了把官帽椅坐下。好不容易直起身,许惜风张目一看,才发现眼下连体厢房还真是怪趣浓浓。
光是进门茶歇间的架子上,就放了不少珍品,墙上还挂着春宫图。中庭由帘幕隔开,依水汽而判,是个温水池子。内室,得再往里拐。小丫头,应该就在那。
泄了愤,花玉香正渴,咽了口唾沫,提起身侧一杯茶就要往喉咙里灌。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