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帝后,未必要嫁给现任,选一个未来的东秦君主不是更好吗?”宇文翊此话一出,上官谨使劲的咳嗽。
张翼遥暗叹这东秦的两兄妹当真是有意思,一个说要做女君咒自己父亲死,一个说自己是是未来的君主,大庭广众下说出这话有点意图谋反的意思啊!
张玉良笑道,“我们的郡王可是觉得这话有意思?都说张相的儿子与众不同,想不到今日一见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说你让东秦的父子反目也不为过啊!”
“翼遥,哪儿有这本事……大殿下的一句玩笑话,你们何必当真……若真像殿下说的,他便是绝了我去东秦的路,我还真得好好感谢他才是。”
张翼遥巧妙的化解了尴尬,省的他日一句祸水,他可是担不起这个名字,那宇文翊不过是摆明了让他难堪下不台。
“不过说实话,这里没有旁人……若是让郡王嫁给我我们老朽的父君,还真不如嫁给像你我这样的当世俊杰。”詹王的酒喝了许多,已经有点口不择言。
张玉良起身笑道,“你我虽是兄弟,可是未曾见过,如今你贵为郡王,我却活的不人不鬼,当真是天差地别。”
“张大人,翼遥活的未必有你好,这活在世上各有各的苦处。”
“我还真不知道,当了郡王的人有什么苦楚。”说着他笑了一下,“我啊……就是嘴碎得罪郡王了!”说着他便满了一杯酒递到赵庸的手中,他又道,“帮我给郡王陪个不是。”
赵庸的一对玉手微微抖颤着另一边的宇文翊凑到张翼遥耳边低声道:"你一直盯着赵庸,莫不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有你这大白脸站在我身边,我怎么好意思看上别人呢?”
赵庸这时捧起满斟的酒杯,轻声道:"赵庸虽身在这醉红楼,可是今日得见郡王风采实在是令小人心生佩服,不介意可否赏脸喝上一杯。"
一手举杯,另一手以衣袖掩着,以一个优美无比的姿态,提杯而饮,没有发出任何声息。
张翼遥留神注意,见他没有拿杯的手在袖内悄悄的做了手脚,那酒杯中怕放了什么东西。赵庸再次举起这酒杯双手递到张翼遥的面前,“你我同饮此杯如何,还请郡王不要嫌弃。”
张翼遥看着眼前半盏的美酒,心中闪过无数念头。若是当场揭破毒酒的玄虚呢?那张玉良又该如何?
张翼遥仔细观察这杯美酒,倒也没有什么不同,他瞧着赵庸,他当即放弃了戳穿此事的打算,若是只是抓了赵庸又有何用,便是逼死他想必他也不会招认是张玉良指使。
如此一来人没抓到怕是和北魏之间是要撕破脸皮,他还如何借北魏的手去打败东秦。岂非不是中了他们的计。
他正想着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接过这杯酒。
宇文翊忽然起身一把抓着赵庸的手,“你是何身份单凭一杯酒就想赔罪,不如再喝一杯如何?”他背对着众人,作势要强行灌酒给赵庸。
那赵庸顿时一惊,身子拼命的想要躲开,嘴上道,“殿下,何苦为难小人。”便是这同宇文翊的推搡之间,他借力打力,那赵庸立刻倒在宇文翊的怀里,宇文翊一松手,那赵庸便跌倒在地上。
此时众人的都将视线集中在赵庸的身上,却没有在意宇文翊手中的酒,那已经空了的酒杯……酒已经都洒在了地上。
“是我失礼了,我该罚!此事因为翼遥而起,倒不如我们一人罚上一杯,来个交杯如何?”说着便硬是将空杯递到翼遥的唇边,逼他诈作一饮而尽。
对面的张玉良叹道:"原来大殿下竟有这么好的手段,这交杯可都喝了,郡王你可是跑不掉了。”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