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在杨茹暮耳旁说:“上次没彻底,这次我让你阉个够,好不好?”
说着傅玖就将手探下来扯杨茹暮的裤子,杨茹暮慌张抓紧裤角,绷着脸气恼地跟傅玖较劲。他这辈子的腰身跟个小姑娘似的,平时穿身上的码就得往小了找,有时候甚至只有那种带松紧带的裤子才合他的心意,而他现在穿的更是以宽松舒适著称的睡衣,此消彼长之下,他哪怕再努力,人鱼线也已经大半露出来了,“……傅玖!你……你不能,你……”凭什么你不对着你家里那个老婆耍流氓,跑我这来侮辱我,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下贱?
☆、恋爱
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难道不是他自找的?
这个念头一上心头,杨茹暮沸腾的愤怒一霎那就被现实打回原形。
谁让他自甘堕落,心甘情愿地给傅玖当情人。
一个情人而已,还指望别人如妻如子地爱护他?
怎么、可能。
譬如实质般的抑郁将他长久以来努力积聚的自信层层打垮,杨茹暮眼里的光暗沉下去,在逐渐发散的视线中,他看到无数个他自己。
歹毒的,孤高的,癫狂的,放纵的,冷漠的……连偶尔有过的欢笑喜悦,都扭曲成了最可笑的小丑。
站在这个布满自动升降梯的坐标原点,杨茹暮冷眼旁观着他愚蠢不堪的过去。
然后猛然间,这些破碎的画面如破镜重圆,重新组合成一双沉默到漠然的眼睛。
我,好痛!
我也想被人好好珍惜。
杨茹暮听到他心里的声音这么说。
一声低长的叹息以极温柔的姿态,将他绵绝柔软的茧蛹干净利索地撕扯开,并即将在他痛苦不堪的灵魂上,烙下最耻辱的印记——
杨茹暮咬着唇并拢腿,他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屈辱的颤抖。他闭紧双眼,敏感地感觉到他光裸的双腿被一只手肆意玩弄。
他压抑良久的眼泪终于决堤而下。
下一秒,一个浓烈的吻落在他的眉心,然后他才发现,傅玖刚才居然是在给他穿衣裤。
傅玖将杨茹暮抱坐起来,给他扣好睡衣最上面两粒纽扣,收拾妥当之后,傅玖又亲了下杨茹暮的脸蛋,“小坏蛋,每次都拿这招耍赖。”真是拿你没办法!原本傅玖以为是他技术不行,试了这么多次都没把他老婆搞定,不过如今,他……总算是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