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傅玖给气没了。我觉得我挺聪明的,没想到你居然把我当智障!
“人最怕的是那点儿聪明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笑到最后的往往不是聪明人,而是自以为愚不可及的那种人。你承认你聪明你就倒霉了。”
“这么说傅老师,你觉得自己聪明吗?”
“就比你好上那么一点点,不多,就一点点。”傅玖挑眉一笑,特别魅惑。
☆、诡梦
杨茹暮最终还是被傅玖从桌子底下捞了出来,他耷拉着脑袋,觉得超级丢人:“……你好烦!”
傅玖将他抱起来往楼上走,闻言凑过来贴着杨茹暮的脖颈亲了一口,玩味地说:“坏蛋。”
潮热的气息直往杨茹暮耳朵里钻,傅玖又亲又吮,弄得他脖子上酥酥麻麻的,沉默良久,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颤抖地说,“你……离我远一点!”
“暮暮,你看看我,你从来都不肯好好看我一眼。”傅玖伸手想摸摸他的发旋,却还是被躲开了。
傅玖看着落空的手,漠然地抿了抿唇,他身上时不时飘过来一阵若即若离的柠檬香,明明是极尽清冽怡人的气味,居然也有些……邪乎。
一股缠绵的风飞过。
杨茹暮很快就没多少力气了,傅玖逮着他脖子上的弱点攻击,过分难耐的刺激使得他手足无措,只能软趴趴地靠在傅玖怀里。
直到被傅玖放到床上,他都没反应过来。
杨茹暮侧脸贴着枕头,嘴唇微张,小声喘着。
傅玖俯身虚压在杨茹暮上方,心神猛地恍了一瞬,情不自禁地亲了亲杨茹暮的脸蛋,才压低声音诱哄:“暮暮”。
见杨茹暮没躲,傅玖伸手探向那细白的腰肢……
他只是希望老婆舒服一点。
真没别的意思。
被撩得有些上火,杨茹暮失神地迷瞪着眼,几滴眼泪从妍红的眼尾沁出来。
他在一艘掣着“荷|尔蒙”做大旗的巨轮上看一场“挣扎与沉沦”轮番上演的好戏,冷眼旁观了良久,不知哪一处触动了陈年旧疾,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难过,“……够、够了!住手!”
他自觉说得足够哀伤,听上去却甜甜腻腻,很像……撒娇?
傅玖理所当然地没理他。
杨茹暮只好去抓傅玖的手,折腾了许久,最后却只扯住了一角衣袖,杨茹暮委屈极了,“不要了……不要。”
傅玖侧头看杨茹暮的手,纤细指节,悠悠蜷曲,点粉未染……该死的好看。
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恐怕这世上再找不出这样一个人,从头到脚,哪都引得他如痴如醉。
傅玖长出了一口气,才总算恢复一丝清明,他贴近媳妇耳畔,语调淡然,“不陪你玩了,我还有点事。你先睡吧,乖。”说完他将杨茹暮散乱的碎发理到耳后,才起身离开。
门一开一合,傅玖米白色的上衣下摆被风带起的弧度,灯影下温柔到无法描摹。
盯着关好的门看了一会儿,杨茹暮才缓缓靠坐起来。
他茫然地看着面前有点眼熟的格局,忽然想起了什么,吓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就在这里,几个小时前,他被傅玖扛起来扔上床……给上了。
翻倒在地的三脚架已经重新立了起来,窗台上破裂的锦鲤瓷盆也没了踪迹,堪比明珠的绒白地毯上连根头发丝都找不到,更不可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衣物。
一切井然有序,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