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冼一脸黑线,简直跟吃了二十多年大便一样恶心,妈的老陶都比傅玖那个神经病强,“卧槽你俩的事扯我干啥,你该不会以为我看上……傅玖了吧?”
见杨茹暮居然还默认了,姜冼瞬间一阵反胃,“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我还跟你抢傅玖,我怎么不去死得了?”
“既然你没有。那么请你告诉我,对于我和他的事,你为什么非得掺上一脚?这是我的人生,我的家庭,到底为了什么,迫使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到我面前来说这样一席话?”
“为了什么?我他妈还不是为了……”你这个二百五!
你特么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疯狂地想要占有你,想让傅玖的求而不得,想看你……为我情|动的样子。
姜冼狠搓了下脸,“不为什么,看你不顺眼,就这样。”
听姜冼这么说,杨茹暮反而舒了口气,“反正你从来没有看我顺眼过。”这么多年我也早看透了,混蛋!
你特么有没有良知,居然还敢把话往下接,你……就听不出来我说的是气话么?姜冼气得快吐血了,却又舍不得动粗,他暗骂一声,“神经病!”
杨茹暮将头靠在椅背上,跟姜冼斗了会儿气,他有点累了。
“你靠我身上”,姜冼不自在地将杨茹暮掰过来。
杨茹暮不跟他争,听话地靠上姜冼贡献出来的后背。
姜冼对他好的时候,是真的好。
可不管怎么样,都动摇不了傅玖在杨茹暮心里的地位。
以至于他一度产生这样的错觉,姜冼对他十二分的混蛋,都比不上傅玖一分不好,所带给他的痛苦。
所以,只要姜冼不要太过分,他甚至能心平气和地跟他闲聊,而不会一见面就真枪实弹地杀过去,毫无道理可言地你死我活冤冤相报。
可傅玖,就不行。
这的确不公平。
但……真的没办法。
“温小瑜,你想不想知道当年那个窑|姐的事。”姜冼侧头在杨茹暮发际上轻轻地吹了口气。
杨茹暮眉头一动。
姜冼一看有戏,眉飞色舞地说:“来来来,快叫一声哥。”
“你去死吧!”他上辈子别说哥,连老公都不知道叫了多少回,这种黑历史真是光想想就分分钟想自挂东南枝,“想都不要想。”
“我特么真的是你哥。”姜冼气得后槽牙都一阵酸痛,你要不是我亲妹,我早八百年就把你吞下肚了,还能放你出来祸国殃民?
“那又怎么样?”杨茹暮闭着眼养神,他真的不太舒服。
“劝你别太吊!”姜冼心猿意马地盯着杨茹暮的嘴唇,“会被屮的。”
杨茹暮皱眉,随手给了姜冼一巴掌,“你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姜冼捂着被他打得有点小疼的下巴,愣了会儿神,“……你回头也这么打傅玖?”
杨茹暮耳朵红了红,“没有,我才舍不得。”
去你大爷的,掌法那么熟练,糊弄谁呢?姜冼一想象傅玖顶着五爪脸开会的样子心里就乐开了花,“打得太轻了,还得再重一点。”